你家里人没做亏心事的话,你怕什么?” 三皇子妃:“你看京城哪个显赫的人家没做见不得人的事?做得轻或者重罢了。他要是找我们的错处,肯定能揪出来不少。三爷,我是你正妃,咱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不帮我的话,整个京城都笑话你不是个爷们儿。你看当初四皇子妃回娘家,老四被嘲笑成什么样。” “杞人忧天,太子府上那么忙,他哪有间对付你,就是在吓唬你。” 三皇子妃还是不放心,整天疑神疑鬼的。 实在没办法,三皇子陪他往太子府走了一遭,对太子和宁繁低了一回头。 三皇子前个月就有点灰心的意思,经过这一遭,他的心已经灰了一大半。 自己家里这位心计城府手腕能力都比不上太子家里那位。 三皇子原本觉着自己比太子强,这一年来看太子处事游刃有余,官员治得服服帖帖,他已经承认自己比不过太子了。 双双都比不过人家,还争什么争。 或许这个位置本就不该是自己的,能力之外的东西,争也争不到。 出来之后三皇子又三皇子妃训斥了一顿,让他以后安分守己不要惹事,享一些清闲富贵得了,当不成皇帝,能有条命当王爷也是好的。 见过三皇子妃这个喜欢煽风点火的活宝,慕江才差不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庆王调戏你,你回来居然不告诉孤?” 宁繁抱着狐狸撸毛:“告诉太子,太子一气之下去杀了庆王?这事情不说出来正好,太子什么都不做,反倒太太平平的,一旦太子做了什么,外面很快就出现兄弟阋墙的流言。” 慕江狐狸赶走,自己占了狐狸的位置:“他和老七都吃了熊心豹子胆,孤以后找个由头他俩教训一顿。” 这些天三皇子妃作天作地,老三已经认命了,不再搞出什么事情来。老六早就看出局势定下来了,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只有老大和老七犯了大不敬。 慕江压着怒火,想等些日子削去他俩的王位。 宁繁翻过身去:“手足相残的名声不好,别闹出人命就行。” 慕江背后搂住他。 宁繁:“你晚上不是还要去卢府赴宴?现在去换衣服正好。” “孤再抱你一会儿。”慕江他按在怀里,“晚些过去无碍,铲除了那么多眼线,他在京城早就没爪牙了,不对他那么客气。” 宁繁想起来一件事情:“英王府和镇南侯府怎么样了?” “和你先前想的一样。咱们先坐山观虎斗,合适的机再出手。” 英王世子的尸体被送回英州后,英王悲痛欲绝。 他儿女虽多,只有这个嫡子精心培养过了,一大一相继去世,那些歪瓜裂枣里再找出能继位的就少了。 现在战乱还没结束,西边又有镇南侯府他们欺负到这个程度,英王的阵脚已经乱了。 他现在完全不想和外族争夺土地一事,只想找卢焱索命,让镇南侯府血债血偿。 英州的粮米多依赖隔壁江州,尤其在有天灾人祸的年份。 是,江州那群粮商拒绝和英州交易,无开出多高的价格。 城百姓有些慌乱,前方打仗的士兵不知怎的吃了一场败仗。 英王写信给江州太守,太守说他无能为力,隐约透露了些许消息,说镇南侯府在上面压着,不让任何人帮助英王,他们畏惧卢家不得不。 英王原本就对镇南侯府恨之入骨,这次恨不得生挖了镇南侯和镇南侯世子的血肉。 镇南侯府兵力不亚于英王府,且和太子血缘亲近,英王府不敢和他们硬碰硬。 英王日夜懊悔痛恨,最后不顾一众门客的反对,在得到太子登基的消息之后,主动请求朝廷的援助。 新皇登基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调动江州的兵粮援助江州,并在江州设立新的官职瓜分英王府的权力。 等到秋末新皇去雁文山游猎的候,炣族战败,数百里的土地命名炣郡归于英州,新皇又加派了数名新的官员治驯化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