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个决定亲自去慈善会捐款,通过黄页把电话打过去,问清楚地址,第二天就出了,了避免引人注,特地换了旧衣服,2万块钱被装在一个十多年前用过的褪了色的军绿色挎包里。可惜,两个兴兴头头的出去,吵了场架,大胜而回,钱没捐出去,怎带走的又怎带回来了。 路圆满纳闷得很,一问知道缘由。 何秀红夫妻两个打车到了地方,地址没错,慈善会标志的招牌高高悬挂,何秀红两个一直到了捐款接待处办公室,还都兴头十足,能够帮助无数个受灾家庭而由衷觉得高兴,直到见那名悠闲翘二郎腿打毛衣,对他们爱搭不,问三句答两个字,乜斜眼睛,待上门来乞讨的要饭花一般的对待他们的工作人员。 何秀红耐解释说自己来给灾区捐款的,那名接待人员的表情、动作没有任何变化,巴点点放在桌上的登记表,声音仿佛从上腔里挤出来的,上眼皮一扫,施舍般地说道:“把表填了!” 何秀红这暴脾气彻底控制不住了,不能惯她臭毛病,必须给她们一个深刻的训!立就叉腰,指工作人员鼻破口大骂,什慈善会的名声都被她这样的人给败坏了,说她阻挡了多少想要捐款的人,又多少灾民因她挨饿受冻。 那名工作人员起初还脸带讽刺、不屑地辩解、反驳、互骂,可之后,何秀红气势越来越盛,嗓门越来越高,骂人的话层出不穷,就仿佛扣动了机关枪的扳机,“啪啪啪”持续不断地射向对面。 那名工作人员根本招架不住,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腿越来越软,脸色越苍白,额间鬓角虚汗直冒,嘴唇哆嗦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要不明相的人了,还以恶霸欺负良家妇女。 慈善会的工作人员,还有路过,听到动静的老百姓都围拢过来,保安拦都拦不住,把这间办公室门口围得水泄不通。何秀红这会儿不骂那名工作人员了,而转向围观群众,给他们讲述自己大骂这名工作人员的原因。有有据,感情挚,而气愤,而示弱,最大限度地获得了在场群众的共鸣,纷纷出声,声援支持。 最近全国很多地方爆的水患就牵动大家的心,居然有人刁难想灾区人民捐款的好些人,这何等的道德沦丧、品质败坏! 那名工作人员躲到办公室角落里,像个受害者一般,弱小、无助、凄惨。慈善会领导出面劝阻,说了一箩筐一箩筐的好话,又保证一定会改正工作作风,加强员工思想育,给这名工作人员处分,何秀红的情绪勉强被安抚来。 最后,慈善会领导把自己的专车司机叫来,让他送何秀红和路志坚回家。 何秀红板脸,瞧领导说:“不用,我们自己打车回,不占你们一点便宜,希望能把省来的油钱都用在灾区人民身上!” 在围观群众的阵阵掌声中,何秀红和路志坚坐上了出租车回了家。 “我瞧他们慈善会从上到没一个好人,那个工作人员就不说了,那个号称慈善会燕市分会副会长的也不像个好东西,吃得白白胖胖,肥头大耳,我瞧脚上那双鞋质量好得很,没个几百块钱买不来,指不定大家伙的捐款就让他们给贪污了!”何秀红跟路圆满说。 路圆满点点头,觉得何秀红女士的判断不无可能。 这些慈善机构,收了多少好心人的捐款,又放出去多少,放到了哪里,都秘密,不会对外公布,老百姓们更没有了解的渠道。之前没有接触过慈善行业,这个行业里有没有猫腻,都跟自己无关,但今天去过了一次,疑心升起,就再难信任这些机构了。 这钱想用在灾区人民身上,希望能他们带来帮助,可不捐出去让那些硕鼠们贪污的。 “那这钱怎,不捐了吗?”路圆满问。 何秀红解开黄色解放包的扣,里面沉甸甸的,一摞摞成捆的百元大钞,叹口气,“不行,这钱我非得捐出去,不成,咱们就自己去趟灾区,亲手把这两万块钱送出去!” 路圆满知道何秀红说说气话,现在灾区水患还未消除,他们这些人去了就添麻烦。 “头回听说捐钱捐不出愁的!”何秀红自嘲地笑,这钱没捐出去,何秀红想要捐出去的心就越强。 晚间,程昱来家吃完饭,提议道:“西关村管委会也在组织园区内的第二批的企业捐款,智睿公司之前也通过他们捐给灾区的。账目公开,捐款明细、回款单都在园区里张贴公示过,可以杜绝贪污的情况。管委会对自己的定位一直企业服务者,所以,也不用担心他们的态度问题。他们可以接受公司和个人两种方式的捐赠。” 不久之前,程昱以智睿公司的名义捐赠过一笔,又以程昱、路圆满夫妇的名义捐赠过一笔,如今两人的名字和捐赠金额还在管委会办公大楼楼的布告栏的橱窗里张贴。 捐赠过一次,程昱对西关村管委会的流程很清楚,他也希望自己的钱能够正作用到受灾群众身上,所以格外关注这些信息。 “也行”,何秀红答应,说:“那就让大满去。” 路圆满摇头,说:“我不去,你亲自去呗,这大笔钱,怎也得露个容嘛。” 何秀红:“行吧,明儿上午我跟你大娘他们一块逛尚和,午我去找小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