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沪市出差，不跟我一起去？” “去，去！我从小到大都没出过燕市，没坐过火车，更没坐过飞机。”路圆满有些兴奋地说。 “我的错，我也没想着带你出去走走。”程昱笑说，他自己就不是个爱好出行旅游的人，跟路圆满在一起两人就腻腻歪歪的，干么都有趣，从没想着去哪里走一走，玩一玩。 路圆满摇摇头，表示不在意，问道：“不过你去沪市是公事，带着我方便吗？” “你是老板娘，自然方便。”程昱拉了她的手，将她拉近了些，岔开双腿，将她固住，说：“上海分公司谈了个项目，对方比较重视，总经理亲自出马，我得去露个面儿，以示尊重。细节上海分公司的同事基敲好了，不需我做么，大概相当于吉祥物的角色。” “哦”，路圆满大眼睛转着，在程昱脸上扫着，笑着说：“上海分公司的人还挺能干的。” 程昱控制不住地一把将路圆满拉进怀里，笑着在她耳边说：“瞎想么了，过了那么久还吃醋？” 路圆满就失重一般地倒进程昱怀里，陷入到他又软又硬的身体上，撞得胸部有些发疼。 口传敲声。 路圆满赶紧拄着程昱的胸膛爬起，狠狠瞪了他两眼，小声骂他：“不正经！” 程昱笑着帮她理了理头发，等她在对面坐好了，才应了一声“进”。 人事经理康小娴略低着头，很有些不自然地走进，她知道老板的未婚妻了，也不想打扰的，可是复试的人等着最后一关的面试，这位应聘者老板也很关注，不好让人家等太久，就只好硬着头皮敲了。 “程总，是您之前看好的那位，人事部、技术总监都面试过，请您做最后的复试。” 康小娴说着，将人员简历和面试评价表递过。 程昱仔细地看着。 趁着程总看资料的功夫，康小娴转头对路圆满笑了笑，路圆满也回她以微笑。 康小娴最早见路圆满人还是在关村的人才市场里。那候的路圆满给她的感觉是五官漂亮但不精致、开朗得有些鲁莽，带着些城乡结合部的粗野劲儿，像是一株田野地里出的野菊花，几个月的间，路圆满变化很大，越越漂亮，像是一块璞玉经过精心雕琢，终于露出真容。 她是梁晶莹的下属，虽然差着年纪，但两人私下关系很好。她是做人事工作的，擅察言观色，揣摩别人的所思所想，再说，爱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对于梁晶莹的心思，她看得很清楚。私心里，她也觉得梁晶莹和程昱非常相配，在公司这么年，从没听说过程昱和哪个女性的关系比较亲近，相对说，他对梁晶莹还算是照顾的，她以为两人肯会顺理成章地成为一对儿，可谁知道，半路杀出个路圆满。 梁晶莹被调去沪市有一段间了，一直没回过燕市，偶尔会和康小娴联系，问问程昱的近况，以及她和路圆满的进展，从她的字里行间中，还能听出不甘，她仍然没有忘记程昱。 怕刺激到她，康小娴隐瞒下了一些事，包括两人已经订婚，路圆满经常公司，两人之间的感越越好之类的，只是不知道梁晶莹除了她这里外，还有没有其他获取信息的渠道。 把梁晶莹和路圆满比，绝大数的人都会觉得梁晶莹和程昱更相配。可再相配也架不住程昱自己喜欢。 她是亲眼见过程昱因为路圆满打的电话而心大好，也见证了程昱有了路圆满之后，从一个只专注工作，恨不能二十四小待在公司里的机器，变成个有血有肉的普通男人。 康小娴自己是没有尝到所谓爱的滋味，却是真真切切地看见了爱的力量。只可惜了梁晶莹，失恋了，还被调去上海，虽然是升职了，但何尝不是为了跟路圆满表决心？ 但又正是因为梁晶莹被调去上海分公司担任副总经理，程总才会调整人力资源部的架构，她才有机会升职，从主管升级为经理，管理一个部。 所以，她也是这件事的受益者，实在不能得了便宜又卖乖。 程昱看完了资料，说：“我等会就过去。” “好的，程总。” 康小娴答应着便出去，路圆满也站起：“我走了。” “别走，再陪我一会，等下面试完我们去吃午饭。”程昱忙站起说。 路圆满推他到椅子边上坐下，态度坚决：“你好好工作，不许送我，我自己走。” 程昱只好目送她离开。 路圆满和康小娴一起出，正碰见程昱年前新招的个人助理小赵。小赵二十岁，当兵复原后，没回老家，了燕市发展，小伙子人高马大，相貌不差，看着很机灵。 迎面走过，说：“路姐，程总让我帮您订去沪市的机票，你方便把身份证号给我吗？” 路圆满：“好，我写给你。” 康小娴从他们身边走过，心想着，程昱把路圆满带到上海去，梁晶莹看着这两人，不知道作何感想。 一周后，也就是万物开始复苏、路边开始冒出零星的青草，迎春花开遍燕市大大小小的街道角落，路圆满跟着程昱登上了开往沪市的飞机。 路圆满是头一次出远，又是头一次和异性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