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心里头兴奋又紧张。何秀红和路志坚跟她同样紧张，叮嘱了她好事，何秀红还专了她的房间，叮嘱她到了上海不和程昱住一个房间，有些事一结婚之后再做。 路圆满当然能听明白她妈是么意思，面红耳赤地将何秀红赶走，同保证自己一会跟程昱规规矩矩的。 何秀红走了，她脸红心跳，在床上翻覆去地更加紧张了，到半夜才睡着，二天不免精神不济，排队进机场做安检还是哈欠连天的。 两人把行李办了托运，只剩下路圆满随身背着的小包，装着两人的证件、钱之类的贵重物品。 程昱手紧紧拉着她，唯恐把她弄丢了，她自己倒是安心得很，只用跟着程昱，万事都不操心。这次一同出差的有助理小赵，他得人高马大的，又有一把子力气，不像是助理，倒像是保镖。他之前跟着程昱出过短途的差，程昱觉得他机灵、可靠，又很有学习、进取的心，想好好培养他。 财务、技术等部的老大这次也会过去，审查沪市分公司各个部的工作，不过因着程昱带路圆满一起去，特地跟他们了不同的航班，免得路圆满不自在。 智睿科技对沪市公司的管理是垂直管理、平行监督相结合，举个例子说就是，上海分公司财务的直接上级是燕市总公司财务，但是接受上海分公司领导的监督管理。这样的管理方式有利有弊，但对于阶段的沪市分公司说，是有利的，方便于程昱的掌控。 程昱这个人很难对人产生信任，虽然派到上海分公司这几个是跟了他好几年的属下，但他深知财帛动人心的道理，所以在有成立沪市分公司想，便已经将如何确保员工的忠诚度，如何互相制衡，确保公司利益不受损等等都想好了。 “昨晚干嘛了，困成这样？” 程昱笑看着困得不行，但还努力瞪着大眼睛四处张望的路圆满，她挎着自己的胳膊，靠着自己走路，像个慵懒又娇气的小女人，程昱爱怜地松开她挎着自己的胳膊，将她一只胳膊搂上自己的腰，自己则伸出右臂，将她揽进怀里，让她靠得更轻松些。 路圆满早已经适应了和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密，再说在机场这个开放的环境里，他们的动作着实不算过分，在座位上接吻、坐大腿、探进对方衣服里乱摸的也不是没有。 两人经过栈桥，走过的台阶，上了飞机，空姐穿着制服，面带笑容在口迎接，看了他们的机票便将他们带到紧挨着口机舱的一排。 路圆满大眼睛滴溜溜地往后面张望，程昱便小声给她解释：“这边是商务舱，座位宽敞一些，后面是经济舱，相对没这么宽敞。” 路圆满点点头，程昱让她坐到里面的座位上去，说：“等下你是有胆子，可以看看云层上的风景。” 路圆满趴着窗户，能看到飞机侧翼，还有在飞机下排队等着上飞机的乘客。 小赵也上了，叫了声“程总”，说：“我就坐在经济舱的二排，您有事儿就吩咐我。” 程昱点了下头，说：“暂不会找你，你安心休息吧。” 他没有带助理的习惯，凡事都习惯亲力亲为，只是这次带着路圆满，他希望在自己忙工作的候，路圆满也能受到更好的照顾。 人员陆续登机，耳边响起巨大的嗡鸣之声，广播里传出飞机即将起飞的通知声，程昱握住路圆满的手，帮她扣好安全带，说：“等下飞机起飞会有很强的失重感，是害怕就使劲抱着我。” “嗯”，路圆满点头，有些紧张又期待。 飞机在路面上滑行出一段距离后，陡然升空，路圆满觉得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提了起，有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她知道这就是失重的感觉，连忙抱紧了程昱的胳膊，程昱的大手用力地握着她，让她张开嘴巴，感觉到疼痛，说：“等会就好了。” 很快，那种不适的感觉消失了，她松开程昱的手，惊奇地说：“我好了，忽然就不觉得害怕了。” 她适应得还真快！程昱笑着说，“那就好，你可以看看窗外的风景。” 路圆满立刻扭头，透过小小的窗户往下面看，随着飞机越升越高，逐渐可以俯瞰整个燕市，看到故宫，看到电视塔，还能看到路家河村，看到路面上的车、人，在自己面前一点点的变小，直到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再然后，薄雾阻挡住视线，再也看不见了。自己面前变成了一大片一大片厚厚的云层，波澜壮阔，层层堆叠。 路圆满嘴巴张成了“o”字，双眼圆睁着，好一会儿才对身后靠过的程昱说：“人果然还得出见识。我不是亲眼见过，根无想象这样的画面。” 她转过头看，在座位上坐好好，好奇地问程昱：“你一次坐飞机是么感觉？” 程昱想了想，说：“我一次坐飞机，应该是大的上学期，我正在给我的那款软件找买主，粤省的一位商人很感兴趣，我们经过一段间的谈判后，他约我去鹏城做最后的商谈。那是我一次坐飞机，没有心思去感受失重，也没有心看风景，只思考着应该怎么谈才能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 路圆满将头靠在程昱肩头，缓缓说：“之前辛苦付出都是为了我们在可以坐在头等舱的座位上轻松看风景，值得的。” 空姐送品类样的酒水、饮料和水果点心，耐心半蹲着地供他们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