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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来迟(2 / 3)

沈护卫!”惊春把全部希望寄托到沈残冬身上,“沈护卫可有查到什么?”

沈残冬并没有立刻回答惊春,而是环视大堂一圈,最后缓缓将目光落到与侍女站在一处低眉顺目的青箬身上。

“在下确实查到了一些东西,不过青箬姑娘一定比我知道的多,我们不妨问问她吧。”

说罢,他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轻呷一口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青箬?”

苏墨眸色一沉,眨眼间来到青箬面前单手扣住她纤细瘦弱的脖颈,慢慢收紧,表情阴郁,“是你干的?”

青箬这两日已经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了,无论如何也没料到沈残冬短短一句话就让自己脖子上多了只手,她双手握住苏墨的手试图挣脱桎梏,“楼、楼主……不……不是我……楼主救命……”

季之珩上前阻止,“苏楼主先放开她吧,看她怎么说。”

苏墨眯了眯眼,冷哼一声,将人甩到地上,居高临下看着不停咳嗽的女人,“元元在哪?”

青箬憋得满脸涨红,大口呼吸的时候喉咙像被刀片刮过一样火辣辣地疼,她弯腰跪在地上,一边咳一边断断续续道:“我不……我不知道,我一直待在楼里,真的不知道师小姐去哪了,也不明白沈公子为何冤枉我,楼主求您为我做主,我是清白的,楼主!”

季之珩问沈残冬,“沈兄可有证据证明她与此事相关?”

沈残冬放下杯盏,单手撑着额头,慢悠悠道:“唔……青箬姑娘有没有觉得扈东来这个名字很耳熟?”

青箬瞳孔瞬间放大,猛地看向沈残冬,手死死握成拳头,指甲陷进肉里也浑然不觉,“在东阳谁不知道扈大善人,沈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恰巧得知青箬姑娘将女郎的画像送给一个叫扈东来的人而已。”

“沈公子污蔑我!”

“啊!”

苏墨一脚踹在青箬胸口,青箬吐了口血,泪流满脸的望着苏墨。

苏墨沉声道:“是不是污蔑一查便知,韩卫,去搜她房间,万江,带人去查扈东来。”

门外两名侍卫领命离去。

“你最好祈祷元元失踪真的跟你没关系,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青箬知道苏墨的手段,一时间又惊又怕,她跪着移到苏墨跟前抱住他的腿,“楼主,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鬼迷心窍,有眼不识泰山,我……”

“滚开!”

苏墨恼怒极了,再次将人狠狠踹开,他无法忍受师令仪在他的场子被算计,他现在就恨不得把青箬碎尸万段。

翌日,扈府。

今日是扈东来五十寿辰,东阳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齐聚扈府贺寿,门庭若市,好不热闹,最绝的是,城中乞丐在这一日将自己乞讨或者采摘来的新鲜果蔬以及花束认认真真地摆放在扈府门前,场面壮观又新奇。

一个贺寿的员外见状感慨道:“扈大善人虽其貌不扬,但有一副菩萨心肠,就因他平日素爱救济清贫,这才造就了这般景象啊!”

同行者跟着夸,“就是啊!我还听说如今东阳城里的乞丐都不是本地人士,而是从孟州洛安等地那边跑来的村民,据传他们过得比东阳城乞丐还不如呢!”

员外抚须大笑,“东阳富庶,天下皆知!”

正讨论着,扈府家仆端着香气四溢的托盘鱼贯而出,管家站在匾额下高喊:“为贺我家老爷寿辰之喜,扈府特制肉食招待不便进府的宾客!”

这不便进府指的就是外面诚心诚意来祝福扈东来的行乞者们了,家仆把一碗碗肉分发下去,行乞者一人捧着一碗肉笑合不拢嘴,对扈东来的感恩浓烈到沉重。

“愿扈大善人洪福齐天!”

“愿扈大善人洪福齐天!”

一声高过一声的祝词传入扈府,不为人知的后厨禁地内两名□□少女被强制按进巨大的水桶中浸泡清洗。

她们周围散落遍地女子的衣裙,房梁悬挂着许多铁钩,有的勾着一团墨黑的长发,有的勾着残肢,有的什么都没勾,尖锐、光滑,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墙壁以及案板上血渍斑斑,腥味刺鼻,配合帘子后面裹着襜衣的屠夫“咚咚咚”劈砍的声音尤为可怖,安禾郡主惨白着一张脸在水中抖个不停,嘴唇上下打颤,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扈东来坐在一张椅子上,左边站着疾影。

他捂着嘴狂笑,浑浊的眼珠里布满血丝,牙齿磕碰间发出难听的声响,“安禾,你可后悔害我儿性命?!”

安禾郡主颤颤巍巍点头,泪止不住的流。

扈东来冷笑,“可惜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吃,你将我儿活活打死,我就扒了你的皮,再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叫你死不瞑目。”

“哦对了,宁王为了找你搅得东阳城不得安宁,我念他思女心切,到时候给他送碗肉汤你觉得如何,你说用你哪个部位来熬汤比较好呢?”

安禾郡主惊恐万状,“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扈东来眼神阴鸷,“先给我拔掉她的指甲。”

两个嬷嬷得到命令立刻带着器具一左一右抓住安禾双手,她们力气大得惊人,安禾手腕当即留下淤青,她放声尖叫结果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嘴巴。

与安禾同处一个大水桶的师令仪默默移到安禾对角紧贴着桶壁,从头到尾一声不吭,生怕被扈东来注意到也给她安排一份拔甲套餐。

“嘶——”

亲眼看着安禾手指甲被硬生生拔下来,师令仪倒吸一口凉气,已经感觉到手指隐隐作痛了。

倘若被吃之前还要被折磨一番,她不如现在就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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