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2 / 2）

死鬼罢了。”

闻言，祁颂面色渐渐苍白，却稳声正色道：“顾少煊，你身为将军，当心向正气，怎能说出这等话？”

“祁大人倒是正直，”顾晏冷笑道，“可是正直有用么？难道你坚守所谓正气，就能救得了长乐公主的命么？”

停顿须臾，微微偏头，笑意层层荡开：“祁大人还是早做决断吧。明日死的，不是棠忆，那便只能是您心尖儿那位长乐公主了。”

语毕，他嗤笑一声，挥衣而去。玄衣在长风中猎猎滚动，宛如夜色深处游走的恶鬼。

祁颂立于夜幕之中，许久未动，只觉心口处渐渐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