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丘伸手轻触着自己的画作,眼睛里有藏不住的难过,夫诸撑地起身来到狐丘身边
“我猜,你们接下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打破了这宁静,对吗?”
狐丘点头,
“嗯,你说的没错,但是也不全对,从那以后,我们就像凡人一样跟祝姨和鹤律一起生活着,种地,溜街,玩笑打闹,就像画中这般。
这样静谧的时光一直伴随着我们成长,直至鹤律成年都没什么问题,可是直到那一天,我们一行三人从市集归来,却看见院门紧闭,门外还有两个大汉扛着刀溜达着放哨一般,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鹤律,狐丘,东隅三人躲在远处的麦杆垛处,看着门前的两个陌生人不敢靠近,狐丘疑惑,
“这人……怎么看着眼熟啊!”
东隅扯了下嘴角,
“怎能不眼熟,这不是几年前你捉弄的那帮山匪吗?”
“哦~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诶?!他们不是销声匿迹了吗?怎么又出现了?”,
“他们不是销声匿迹了,只不过没来咱这儿,附近的村落并不止我们一个,村里每年还都主动供奉着呢!”
这时,一直沉默的鹤律开口了,
“我娘还在里面呢,我要去救她!”言罢爬起来就要往出冲,东隅慌忙拉住他
“鹤律你冷静点儿,你这样贸然冲过去谁都救不了。”
“那怎么办啊?我听说,这帮山匪已经换了头目,变得残暴异常,没有之前那个好说话了,前一段时间在村里收钱都是用抢的。我娘孤身一人我担心她!”
狐丘一拍大腿,
“呦呵~这帮孙子变得这么猖狂了吗?竟然干出这种事儿!不行,我要去收拾他们!”说着起身也要往外冲,东隅又慌忙拉住了她,
“二狐你给我老实点儿,你准备怎么收拾他们,过去暴揍一顿?你都多大了怎么还那么不稳重!”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东隅低头认真的思索了一番
“有了!”
说着朝两人勾了勾手指示意靠近些,三人耳语一番后不做停顿就开始行动了,东隅狐丘悄摸的先行离开,鹤律数了十个数之后长出了口气,从麦杆垛后面欻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成年后的鹤律改变还是很大的,除了猛冲的个子,温厚的声音,还有渐渐硬朗的五官,从当年呆头呆脑的孩童,变成了潇洒挺拔的少年,将母亲的优秀基因发挥的是淋漓尽致。
他清了清嗓子
“阁下何许人也,如何在我家门前徘徊不去?”
门前两汉朝着鹤律望去,满眼的不屑,欲上前来教训,还没走上两步,狐丘东隅就蹑手蹑脚的从身后靠近,各自举起手中的石块儿木棍“碰”的一声,两汉应声晕过去了!
两人对望了一眼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诶!?等一下!我们明明是妖啊,为什要用人类的方式解决他们。”她看了看手里的石头,干脆的扔掉了,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扬长而去。
东隅听了这话愣了一下,
“是哦!竟然把这事儿给忘了,原来犯二是会传染的。”
这话说的,惹得狐丘立即炸毛。
鹤律远远的看着东隅狐丘解决了两汉,便立即狂奔了过去。
长大后的东隅和狐丘看着更加般配了,东隅的身形与自己相差无几,甚至比自己更加丰神俊朗。
狐丘也已经变成了婷婷少女,如瀑的长发如初见时的狐尾,柔软飘逸。微微起伏的曼妙身姿,招示着豆蔻年华的青涩温婉!虽然成长中的两人从未停止过拌嘴对峙,可东隅还是护着她的,如亲人一般,自己能够看出来,狐丘能看出来吗?那她是否能够看出,自己也在护着她呢?
“你们两个别吵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狐丘翻了东隅一眼撸起袖子,
“我去树上看一眼!”
转身轻盈的踮起脚尖跃至树杈上了,只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东隅见狐丘这幅表情有些担心,也跳上了树,鹤律却只能仰头看着。
院中凌乱的散落着从屋里扔出来的东西,时不时传来巨大的声音,明显是在屋里翻箱倒柜。
院中一旁,祝樱被绑在凳子上嘴里塞子破布,目光如炬的盯着屋里。这可把狐丘给气坏了,不知不觉竟把树皮都抠了起来。
东隅脸色冷的跟冰块儿一样,轻轻拍了拍狐丘的肩膀
“用冬冥。”
狐丘从怀里拿出了冬冥,对着树下的鹤律道
“鹤律,把耳朵捂紧了!”
鹤律之前是见识过这铃铛的威力的,只稍稍听了一下便睡了一天一夜,于是慌忙低头捂住了耳朵。
狐丘先是单纯的摇了一下,吸引着院中人都注意,尔后才正式的动起手来。
起先,而院内众人听见这清脆的铃声是有些莫名奇妙,
“什么声音?”
“好像是铃声。”
于是个个竖起耳朵认真的听了起来,结果没听两声就一个接一个的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狐丘从树上跃下,拉起还在捂着耳朵的鹤律就往院子里冲去,东隅紧随其后。
开门,三人直奔祝樱处为她松了绑,
“娘!”
“祝姨!”
“祝姨!”
“孩子们不要着急,我没事儿,别担心!他们没把握怎么样,就是想要财物。”
狐丘顿时急道,
“他们要你就给嘛,大不了我们再想办法给弄回来,你一个弱女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