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德拉科无名指上的戒指,语气有一点点埋怨。
“一定要说的话,就是她生日那一天。”德拉科放下杯子,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手覆在埃斯特拉的上面,十指紧握,“不是瞒着你们,实在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跟你们说。”
那天的场面又在埃斯特拉的脑子里浮现出来,让她忍不住心痛了一下,握紧了德拉科的手。“不是早晚的事嘛,还这么惊讶。这段时间本来也不适合用来办什么典礼,而且也暂时只是我们两个的决定——”
“说什么傻话!”潘西的眼睛亮晶晶的,“不管是什么样的时候,都得有个风风光光的婚礼,更何况是我们埃拉!听好了,订婚就算了,但是婚礼上我要做伴娘,所以你可不能把这一步省了,我还等着接你们的捧花呢!”
布雷斯撑着头笑。“可是这样的话,我们的婚礼,她就不能做伴娘了。”
“这种规矩我才不在乎,我们的婚礼上她也必须是我的伴娘,敢不同意你就等着吧!”潘西气势十足地宣布,“当然,如果接不到捧花,我是不会嫁的!”
这是以前的玩笑话。在懵懂的年纪里,女孩子们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假设:要不要同一天办婚礼,这样就不用请伴娘、如何确保新娘在不用咒语的情况下,向后丢捧花的时候能准确地落在某个人的手里,甚至是干脆谁也不结婚。
埃斯特拉忍不住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地伏在德拉科的肩上,脸上都升起热度;德拉科无奈地单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给她顺气。
尽管他们讨论过未来,讨论过工作和生活,但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朋友们的环绕下谈论起一场有实感的、需要仔细策划的婚礼仪式。长久的阴霾第一次被她抛在一边,关于伴娘捧花的话题让埃斯特拉觉得自己像是喝了酒,快乐得飘起来。
世界上仍然存在婚礼这样平凡的事情,真是令人不可思议,同时也令人感到美妙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