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此地前后皆属青玄门的势力范围,故而将人安放此,定不会存安全隐患。 下车,容与周妩、赵颉合力扶进木屋,坐稳,抬手示意赵颉博古架上取来一物,拿到手,赵颉不解看向容与。 容与声音不稳,解释说:“这支青鸟鸣镝是青玄门的联络信号,等到了位置,你将其朝空中射出,夜空骤聚火光,向塬看到定会驰援,到时你将事解释清楚,会助你。还有,你记住,鸣镝事先不雨水洇潮,待到用时方拿出。” “是!那你和小姐……” “我服药之事先不必对向塬提及,此事尚存疑,你们只管合力救人,这里是我闭关练功时的其一居所,隐蔽无患,无需你们心管顾。” 赵颉应命,拿上鸣镝转身而去,驾车身影快掩帘帘阴雨之中。 外雨势实在太大,砸落屋瓦,树枝摇曳,接连的声响在静谧房间内显得十突兀。 周妩不安甚,赶紧严闭房门,又落了门闩,做完这,她重新站回容与身侧,抬手轻抚着的额温,贴上的刹那,掌心只觉异样烫热滚灼。 已经这般,那药又怎会如所说那样并无显效,周妩当即满目忧色。 只是,她还未质疑出声,容与已骤然抓握住她的手腕,而后贴在脸颊,轻轻蹭抚,周妩微微怔然,又低首开始虔诚细吻。 掌心的痒栗,引得她愈发难以站稳,她迟疑地轻挣,开口:“容与哥哥?” 唤一声,容与慢半拍地抬眸,眼底布着猩红血丝,看起来有怖,周妩不会怕,满心只顾关怀。 “容与哥哥,你到底何处难受?或者,你现在运习一下功力,确认损伤程度达到几,你要告诉我实话,叫我心里有数好不好?不然我一颗心始终悬着,真真难受要命。” 容与出声,呼吸乱着,“功力无碍,只是热。” “哪里热?” 没言语解释,只一将人拉到怀里,这一坐,无需多言什么,她能清晰感知。 周妩瞬间僵愣愕然,不知为何会如此。 “是那药的问题……” 容与开口,太阳穴隐隐直跳,生怕己不忍失控,怖的模样会吓到她。 周妩抿了下唇,仍在坚持,“你先运功试一试,我要亲眼看。” 见她执拗,容与只好挥袖扬外,轻力覆灭了数丈之外的光烛,连带博古架上的书本纸张,一并随之哗啦翻扬。 竟真的无事。 亲眼见证,周妩终松下一口气,看容与哥哥容依旧潮红不减,便想此事并非如此简单。 难道损伤功力的药物过了时效,再服便会引人兴奋? 周妩诧疑不明,却已无暇多思,此刻容与哥哥在她耳畔沉喘不断,引得她也备受煎熬。 没多犹豫,她扭过身,主动开跨坐在腿上,接着轻捧住脸颊,俯身歪头轻柔低吻。 她全程主动,容与却像极力克制,除了纵容她的胡作非为,并未给予丝毫回应。 周妩直至呼吸不稳,才终和唇舌开,她平复片刻,默不作声垂头开始去解己红衣外衫,见她里衣露出,容与蹙眉抬手,沉喘出声作阻。 “不用如此。” 周妩摇头,“那药有问题,只能这样。” 容与没应允,只怕己失魂之际会彻底没了理智,若是那样,冲撞她时又与兽有何区,只顾施以粗鲁蛮力,像是畜生一样?绝对做不到。 周妩见拒着己,强忍泪意,憋得眼眶直直发红。 容与看不得她如此失落模样,遂咬咬牙,猛地伸臂她搂紧,口吻终妥协,“阿妩,只先吻一吻,如果能压住……” 话没有说完,周妩温软的香唇便主动堵了过来,顺势箍上她腰,掌心慢慢移后,给她足够的着力点。 干柴遇明火,一触即燃的热烈。 容与原本以为己以克忍冲动,此刻,已如枯木燃,身不由己,不想由己。 人吻得激烈,啧啧生响,不知过去多久,周妩晕乎乎的坐怀姿态转为压覆榻上,失魂迷乱之际,她唯一的强烈感觉便是,容与哥哥压她好沉…… 最后,直到呼吸不畅,她才无力伸手轻轻挣,她勉强得隙,眼神湿热地大口闷喘。 她必须得缓一缓,会没命的…… 周妩腰软地撑着起身,稍稍平复,之后合整凌乱衣襟,楚楚怜地望向。 “容与哥哥,吻一吻否管用?” 周妩着急想确认况有没有好,是这一眼,她始料不及竟会坠入一双晦暗显怒的沉眸。 她当然有瞬间的诧异,明明方才还目光灼灼,强势霸道得好似要将她生生吞没,怎么转眼,眸底便只剩冰冷如寒窟。 为何呢? 容与深拧着眉,盯着眼前人,见她一身嫁衣鲜艳而凌乱,再环顾周遭一切,木屋、熏炉、雨夜、雷鸣……脑袋一阵闷痛过后,记忆出现短暂的混乱,一虚幻之影一幕幕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