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就好。”江屿理直气壮,“工资不是你发的吗,你想给我多发点?” 江肃气得咬牙切齿,“行,以后你己给己发。” “什么意思?”江屿目光落向江肃手里的文件。 江肃把文件递给,“字面意思,影棚所有权转给你,放心,知道你什么德行,不用你管,你只管收钱。” 江屿压根不管家里什么产业,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连爸说公司的事情都不爱听,除非是什么八卦。 江肃知道这脾性,也不给塞什么工作。 不过就算江肃这么说,江屿也不太乐意,“我当打工人挺好。” “是,给别人打工赚你哥的钱。”江肃也不跟废话,“就当新年礼物,年我再想想有哪公司能转给你不用你管的。” 江屿:“……你不想提前退休想和嫂子过二人世界吧?我俩年纪也没差多少啊,还是被今天上热搜那气的?” 江肃无语了片刻,看着窗外,“滚。” 江屿笑得不行,把文件夹扔边上,“新年快乐,哥。”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事情。 江屿垂下眼,很快紧绷的肩膀又松懈下来。 江肃嗯了声,眯了眯眼,“那边树后是不是有人?” 隐约看见树后面像是有人影,但没戴眼镜,看不清。 “有鬼。”江屿顺着江肃的视线看过去,整人怔了一下。 确实是有人影。 即使隔得这么远这么模糊,都能看出来这是谁。 傅修时太好认了。 在这里,太好认了。 沉默了片刻,江屿扯了扯嘴角,“真有鬼,哥,你是不是没戴眼镜老花眼?谁家正常人大过年大晚上站在那种地方?” “滚,你才老花眼,我走了,还有事没处理完。”江肃没怀疑江屿话里的真实性,可能确实是眼花,也就没再在意,揉了下江屿脑袋,直接走了。 房间里就剩下江屿一人。 江屿记得以前过年的时候,傅修时都家。 但只去年三十那一晚。 认识以来就一直是那样,从来不在家里多待。 所以,在傅修时站在家外面,大过年的躲在那种地方,又是准备干什么? 不是都安分了那么久? 外面很冷,窗户缝里吹进来的风都是冷的。 江屿面无表情在那站了一,干脆拉上窗帘,给宋胜发消息告诉己好了。 等上号的功夫,顺手刷了下朋友圈。 都是新年祝福。 最上面那条,是傅修时的。 没删傅修时,觉得没必,放在那吃灰。 傅修时的朋友圈常年没更新,更像死号,也确实是,以前连消息都不乐意。 不过这,傅修时发了一句:新年快乐。 还真是奇特。 这让江屿开始怀疑,己刚刚可能是看错了。 傅修时这样的人,怎么发疯大半夜站在家外面吹冷风。 又不是不过年。 有这种想法的人才是疯了吧。 江屿狠来己都骂。 越过傅修时那条,江屿一一给别人点了赞,顺便在宋胜那条下面评论:你能不能搞快点。 傅修时看着这句复。 因为工作缘故,和宋胜难免有一些工作对接,加了好友。 江屿了宋胜。 那应该也看见了的新年祝福。 傅修时轻轻笑了一下,又忍不住咳了声。 太冷了,没办法。 冷得手脚麻木到失去了知觉,连心脏都在缓慢地跳动着,快听不见声音。 抬,窗帘后面,灯光一直亮着,能看见人影,人影很快消失在窗户边上,又好像坐了下去,坐在了床边,或者是沙发上。 一直站到灯光暗下去了,傅修时才慢慢往外走,走得很慢。 大过年愿意接单的司机不少。 一上车,司机就很好奇地看被冻得脸泛白,“怎么大过年还在外面?” 傅修时眷恋地看着逐渐远去的别墅,“和爱人跨年。” “那很浪漫。”不过一般人出来跨年都是两,傅修时就一人,看来,应该是送另一家了。 到公寓,傅修时开了灯,换鞋子的时候,把摆在门口的另一双卡通图案的拖鞋放好,低声道:“怎么又乱放鞋。” 没人。 傅修时突然想,鞋子是出门前摆好的。 万一江屿需呢。 公寓里很安静,小白还在睡,听见声音,恹恹地抬来,也没叫。 它平时没那么多觉。 傅修时不免多看了它几眼,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