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盆里的食物没动过,水也没动过。 傅修时皱了下眉,“怎么没吃。” 小白抬着脑袋,胸腔伏得很厉害,呜咽了声。 小白已经很大了,它在已经快成年了,吃的又多,它平时吃什么,傅修时都给,溺爱得厉害,所以长得也很快很大。 那么大一只狗,叫得很可怜。 意识到什么,傅修时没敢碰它,冷静地问:“能站来吗?” 小白还是趴在那。 “我带你去医院。” 傅修时立马给经常去的宠物医院打了电话,对方说马上就到医院等们。 挂断电话,傅修时摸了摸小白的脑袋,“我抱你。” 小白又呜咽了声,似乎很痛,但好像又懂,很乖,没有挣扎,任由着傅修时把己抱来。 把小白抱来的时候,傅修时的手是抖的。 向来冷静持,很少失态。 也对动物没有那么多的同理心。 但在,不知道为什么,己突然哭。 小白真的没法站了。 傅修时也站不稳,声音哽咽着,嘴唇发抖,颤着声央求:“……求你。” 求你,别出事。 不然,和江屿唯一的,唯一的联系,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