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耸动着鼻尖,像狗一样,高挺的鼻梁贴着他的皮肤细细嗅着。 应黎身上很香,跟祁邪身上的是款沐浴露,清爽的薄荷味。 不能咬,应黎的皮肤很脆弱,血管也是,一咬破了,会流很多血,祁邪一遍又一遍在心底告诫自己。 刚吃下去的两片药丝毫不起作,心脏越跳越快,应黎扭动的手腕也在刺激他。 祁邪的眼神比毒蛇还要阴冷,在应黎震惊又惶恐的神情中,他腕上被宋即墨牵过的地方已然覆上一层水色。 薄荷味被取,是完完全全属于祁邪的气息。 祁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把他滑落的袖重新挽起来,听不出什么语气地说:“以后不要让他人碰了。” 是因为宋即墨牵了他,所以祁邪这样对他的吗? 不让别人碰他,他能随便碰吗? 他算什么啊? 祁邪的所有物吗? 前期积蓄的所有委屈在此刻爆发,应黎忍住泪水,看着张冷得渗人的脸,气急败坏地骂出了人生第二句脏话。 “是变态吗?要是有人摸了我的脚,也要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