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应黎忙得团团转一个都没看到,所谢闻时才迫不及待来邀功。 “你很厉害。”应黎不偏不倚地说,“大家都很厉害。” 坐在不远处的边桥笑一下,他下午戴护臂,看起来比沈尧他们还热,额前的头发都湿透,黏在脸湿答答的,跟他往的形象不太一样。 才休息几分钟,工作员过来说:“直播马结束,导演让嘉宾去给观众个招呼。” 沈尧说:“我们过去一下。” 应黎点头:“嗯,我收拾东西。” 直播间的收视率在最后一刻飙升,要不是时间问题,导演都让他们趁热铁再来一场。 应黎跟工作员互道辛苦,然后就去拿他们的包。 一只大手伸过来,祁邪拿起自己的包走,留给应黎一个桀骜的背影,他身的球服湿很多,背大片深色印记,劲瘦有的腿尤其,几步就消失在应黎的视野里。 有走到面前来应黎都没察觉,沈尧在他眼前晃一下手:“看什么?” 应黎回过神说:“没看什么。” 应黎在看队,刚才个扣篮确实很牛逼,应黎不会被他迷倒吧,沈尧醋溜溜地。 他剑眉挑起:“我们去洗澡,你在这儿玩一会儿。” “好。” 场馆都散得差不多,应黎低头玩消消乐,这种单机游戏没什么难度,他刷刷通关,正觉得无聊,手机顶端忽然探出一个消息框。 沈尧给他发微信说:“应黎,我衣服在包里没拿,你帮我拿一下可吗?” “还有内裤。” “。” 在包里找到沈尧换洗的衣物,应黎边走边发消息问他:“哪个隔间?” “6号。” 场馆有几个大浴室,跟北方澡堂差不多,但都是单个隔间。 应黎找到地方,看眼的号码牌,敲敲,又喊一声:“沈尧?” “进。” 里面的水声很大,掩盖部分声,应黎听得模糊不清,隐约听见沈尧喊他进去。 应黎推开,浴室内水汽升腾,白茫茫一片,连影都看不分明。 一排整齐的隔间只有一个在用,热水源源不断浇到地板,顺地漏流进下水道。 应黎没走太近,就在边问:“衣服我拿来,给你放哪儿?” 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在回应他,估计是没听见。 应黎环顾四周,走到一个衣柜旁边:“我给你放衣柜里可吗?” 他拉开柜,吱呀一声,与此同时,身后隔间里的水声忽然停。 有在他靠近,光脚踩在地,地残留的水渍吸收些许脚步声,动静细微。 应黎首先发觉倒映在墙的影子不对劲,沈尧没这么瘦。 没说话,只是越靠越近,应黎忽地很紧张,转过身。 过高的身高让应黎无法看清他的脸,花板的白炽灯光线明亮,在地投射出大片影子,祁邪眼帘低垂,整张面容都隐在暗处,本就阴翳的五官更显可怖。 应黎脚步颠簸,差点坐到地。 一只手把他捞起来,在他肩膀留下几道道不深不浅的水痕。 祁邪的掌心滚烫,好似藤蔓将他紧紧缠绕,又似吐信子的蛇在舔舐他的肩膀。 祁邪没穿衣服,什么都没穿。 连身的水珠都没有擦干,蜿蜒地顺流畅的肌肉纹滚落,划过蓬勃又有量感的胸膛,继续往下。 乌黑发丝坠的水珠落一滴到应黎脸,冰冰凉凉,应黎不敢乱看,瞳孔扩散又收缩,修的脖颈随呼吸一起一伏。 祁邪离得特别近,危险的雄气息灼热又粘稠,无孔不入,搅得应黎心惊肉跳。 他为自己看见祁邪应该会很气愤的,但此时此刻四目相对只有尴尬。 祁邪瞟眼他臂弯里抱的外套和内裤,主动开口说:“来给沈尧送衣服,他是9号,你走错。” “对不起,我马走。”应黎怔然回神,声音发紧,“请你让开。” “我不让呢?”祁邪淡淡出声,墨黑的眉眼像随风泛起涟漪的湖面,掩住湖底涌的暗流漩涡。 应黎头发都要竖起来,死盯他,是要发怒的前兆。 祁邪垂眸看他另一只攥得死紧的拳头,突兀地说:“我。” “要哪儿?” 肩膀的双手晃下。 应黎脸色一白,条件反射地挣开他的手往后躲,吼说:“别碰我!” 祁邪脚下还在朝应黎逼近,应黎怒急推他一把,后者纹丝不动。 祁邪身好烫,应黎刚接触到他的皮肤就被烫得立马收手,手掌全是湿热的水。 应黎用尽全的推拒在祁邪面前无异于奶猫挠痒,根本微不足道。 “你劲太小,都不疼。” 应黎竟然从他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