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谢闻时:“还没,马上。” 沈尧有先见之明,一房间就洗过手了,他撸起袖子,趁机挤到二人中间:“我来帮你。” 应黎看他:“你会吗?” 沈尧得意地扬唇:“别小看我,和面的事就交给我吧。” 他力气很大,双手就面粉袋子扯开了,都不用剪刀,又找出筛子面粉细细过了一遍筛,还知道和面要用温水,确是经常干活的人,应黎就放心交给他了。 月饼最重要的还是馅料,今应黎打算做两种口味,五仁的和莲蓉的。 谢闻时什么也不会,就只能在旁边干看,炒馅料是技术活,应黎也不敢让他上手。 四人忙活了好一阵才第一盘月饼送烤箱。 沈尧在一旁傻愣愣地搓着手指,刚才得意忘形水加多了,这会他手上黏的都是面絮, 应黎看见了说:“用热水比较容易洗掉。” “我待会洗。”沈尧抿唇窘迫讪笑。 这时忽然传来敲门声,宋即墨刚洗完手,擦了擦手上的水说:“我开门。” 应黎不知为何心头一紧:“我吧。” 手机在桌上充电,应黎晃了眼也没有消息来,随后吸了口气开门。 是边桥。 “回来了。” 门外,边桥穿着深色睡衣,扣子扣得很严,手提着一精致的小袋子:“这给你。” 应黎有点呆地看着他:“什么?” “熏香,你不是说晚上睡不好吗?其我也有点认床,之前跑活经常失眠。”边桥沉沉的眸底酿着一道温柔的目光,“睡前半小时点,我一直用这款,挺管用的。” 应黎展开笑容:“差点忘记了,谢谢你。” 烤箱上的闹钟叮铃铃响起来,谢闻时大喊他:“小黎哥哥,好像烤好了,能拿出来了吗?” 应黎忙说:“很烫的,我来拿,你们别。” 边桥勾唇轻笑:“在做月饼了?” “嗯,已经做好了一些,你要尝尝吗?”应黎转头跟他说,“五仁馅的,没有加花,还有百合莲蓉的,你不过敏吧?” 边桥:“不过敏,我来了。” “好,你先随便坐。” 房间有鸡蛋和面粉的焦香,还有一丝清甜的花香,边桥看见了那只插满茉莉花的花瓶,小小的花骨朵只高出瓶口一点,微垂着,上面有些水珠,吊灯暖橘色的灯光照在上面,有种颓靡的美。 应黎:“桌上的花你要不要拿点?” “茉莉吗,谢谢了。”边桥取了一只。 应黎眼睫弯弯,眼神明亮:“是宋即墨买的,不用谢我。” 边桥取花的手微顿,又塞回瓶子。 趁应黎开门的功夫,谢闻时在搞自我创作,案板上全是他的杰作,奇形怪状的让人看着毫无食欲。 沈尧看不了:“谢闻时你不会弄就别糟蹋粮食。” “我才不会糟蹋粮食,我做的我自己吃。”谢闻时看见应黎回来了,赶忙拿起自己精心打造的作品,给他展示,“小黎哥哥你看,我做的熊猫月饼,爱吧。” 熊猫? 除了都有四条腿之外跟熊猫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应黎怕打击到他,违心地夸赞:“好看,挺像的。” 最后于时间太晚了,他们只烤了两盘,其中不乏有些难以辨认的月饼,几人一起分着吃了。 应黎又挑了几好看的留着:“我送一些给张先。” 送完回来,他们都厨房收拾好了,烤盘还剩了几五仁馅的月饼。 谢闻时吃了一小块,就嚷着要回锻炼,嚷着嚷着又突然说:“我们是不是忘了人?” “嗯。”沈尧点了点头,方才大家太高兴了都没想起来,“剩了点,谁给他送过。” 宋即墨眼眸微眯:“他不一定吃,留着吧。” 大家都吃了,就没给他吃,就跟在排挤孤立他似的,应黎抿了抿薄唇说:“还是问问吧。” 他拿出手机,找到两小时前的对话框:“你要不要吃月饼?” 祁邪秒回:“谁做的?” 这话问的莫名其妙,应黎皱了皱眉毛:“我啊。” “只有五仁馅的了,你要吃的话我让谢闻时帮忙给你带过。” 应黎拿了张厨房纸剩的月饼包起来,放在台桌上的手机震,应黎点一看,是一张图片。 紧接着又有一条消息顶上:“渗血了。” 白色纱布血浸透了,应黎仿佛掐住了脖子,关掉聊框,在烤箱前站了好一会。 谢闻时过来问他:“包好了吗,我给队长拿过。” 应黎眉眼低垂,轻轻按压着鼻梁,难掩疲倦:“我给他拿过就行,你们早些回休息。” 桌上的茉莉花深水养了两小时好像精神了点,应黎又随便拿了束。 走廊静悄悄的,应黎也没刻意放轻脚步,到了房门口,应黎没敲门,而是给祁邪发了条消息:“开门。” 不到一秒钟,门就从面打开了,就好像守在门边随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