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一看就很有生活验。】 【我作证,集市上的东西真的挺宜的,而且质量也不差,要是不追求牌子,完全可以满足需求。】 【到底是谁说大学生清澈又愚蠢的,这不挺聪明吗?】 “咱们去看看?反正有一下午的时间。”沈尧问了一圈,没人反对。 谢闻时反应慢半拍地问:“集市是什?” 沈尧:“你去了就知道了,咱们怎去?” 这个集市离他们有十公里,炎热,走路过去够呛,节目组还算有人性地给他们提供了一辆面包车,不过要他们自己开车。 沈尧自告奋勇当司机,摄影师坐副驾拍摄。 集市老城区里,没有手机导航,次差走错路,一路问一路走,七拐八拐才找到地方。 海城集市是城区内最大的集市,周围一片全是种八九十年代还没来得及改造的老房子,下午来逛集市的人不是很多,但商户都开着门,支起来的伞棚一眼望不到。 从最近的这个大门进去是活禽区,笼子里关着待宰的鸡鸭鹅,血腥味和动排泄的味道混合一起,非常不好闻,浩浩荡荡的一行人无一例外都蹙着眉,连摄影师都捏着鼻子。 应黎对味很敏感,呼吸都不敢太大口,忽然间,他感觉有人扯了下他的袖子。 边桥从口袋里拿出了个一次性口罩,说:“口罩,新的,没用过。” 应黎扭过,发现边桥竟然没戴口罩,让他一个洁癖来这种地方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他觉得边桥应该比他更需要,于是摇了摇说:“你戴吧,我不用。” “好。”边桥就把口罩拆开戴上了。 他们继续往前走,恰好有个摊位的老板杀鸡,手起刀落,流水线一般的动作,一只鸡就杀好了。 旁边还支了一口大锅,里面烧着开水,下一步准备给鸡拔毛。 谢闻时哪见过这种阵仗,老板杀鸡的时候他根本不敢看。 【这血腥的场景竟然不打码,节目组越来越勇了。】 【感觉脖子一凉。】 【鸡可爱,怎可以杀鸡!】 【楼上要黄焖鸡干锅鸡还是辣子鸡?】 【谢应该没来过这种地方吧,呲牙咧嘴的好像被杀的是他一,哈哈哈哈冒犯了。】 沈尧估计其他人都没来过,一个个都是从国外来的,细皮嫩肉,娇生惯养,见人杀个鸡就吓成这。 他眼神又瞥到应黎,走到他身边问道:“你不怕?” 应黎呼出一口,说:“还行。” 他其实有怕血腥的场景,会让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暴力和伤害,不过农村长大的孩子怕杀鸡不太说得过去吧。 突然间,谢闻时爆发出了一声尖叫,镜里只见原本大家以为死透了的只鸡悬着半个脖子飞起来了。 【我擦,灵异事件!】 【直播诈尸……】 【run run run!】 谢闻时吓得哇哇乱叫,只鸡扑腾着朝他们飞过来应黎都吓了一跳,眼看着就要飞到他脚边,电光石火间就被一只手拽了起来,卡着脖子,似乎还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咯咯声,扇了下翅膀就彻底不动了。 【卧槽,队长反应好快。】 【队长不是走最面吗,一个闪现就问你牛不牛。】 【他肯定是怕只鸡扑到谢闻时身上,我不管,我宣布我磕到了!】 【为了爱情徒手捏鸡!】 “不好意思啊各位,这鸡没死透就是这。”老板大惊失色,丢下手里的活跑过来,十分抱歉地询问他们,“没弄吓到你们吧?” 虚惊一场,应黎说:“没有没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闻时惊了:“脖子都断成这了还没死透?” 宋即墨皱眉说:“鸟禽类动神都很敏感,有时候砍了,脊椎神还没断,肌肉受到刺激就会产生痉挛,也就是俗称的''''诈尸''''。” 谢闻时打了个激灵。 【金毛谢默默表示以再也不吃鸡了。】 把鸡还给老板,祁邪手上都是血。 “我有湿巾,擦一下。”应黎从书包里拿了张湿巾递给祁邪。 宋即墨瞥了眼说:“这多血擦不干净,刚过来靠门边有水龙,去洗一下吧。” 祁邪就过去洗手。 摄像没跟过去,应黎犹豫了一下,对其他人说:“我给他拿纸巾。” 因为手上的疤,祁邪这镜面前都戴着手套,这会儿要洗手取下来放台子上了。 水龙的水不是很大,淅淅沥沥地流着,鲜血染红了半边池水,祁邪淡然地搓着手指。 应黎看见他手背上大部分伤口都已结痂了,心中升起一种异的感觉,声问他:“痒不痒?” 祁邪脸上神情未变:“痒。” 应黎乌密的睫毛低垂,上下扇了扇,还是没忍住说:“结痂的时候是最痒的,痒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