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挠,会留疤的。” 祁邪的手指又长又细,骨节明晰,怎看都好看,光是往镜前一放就能让一堆粉丝舔屏幕,留疤了就可惜了。 祁邪说:“忍不住。” “……想挠就挠,随你。” 应黎看了他两眼,收目光,余光却瞥见他袖口处沾了血渍:“你袖子上也有,去看看能不能用肥皂洗掉。” 祁邪问:“哪儿?” “这儿。”这大一块儿祁邪是看不见吗?应黎用手去指,还没碰到衣服,手指就被抓住了。 一直太阳底下走着,祁邪额出了汗,背上的衣服也氲出深色痕迹,但他的手却是冰凉的,冷得刺骨,应黎打了个颤,好似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 祁邪没转看他,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指看。 “你干什?”摄像师正往他们这边拍,应黎被他出格的举动震惊到了,“放开。” “好痒。”祁邪沉溺又迷恋地摩挲着他的指尖,垂眸说,“你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