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目光,为了一些可笑的礼教,将自己困于一个莫名其妙的笼子里。”
“像挽楼那样,因为生来便是官家小姐,所以一言一行皆束于条框的文字规矩里的,我是最看不下去的。”
她一口气咕噜了许多话,说完才反应过来,马上又升起了不好意思:“那个,你当我随便说说,听过就好。”
未料对面的人也是一笑,他歪了头,看上去有几分漫不经心。
“没事,既然你又可以叫柳阿花,又可以叫柳阿草,我又觉得我们现在关系,叫你柳姑娘也实在有些生分,但若要我想江挽楼那样叫你阿静,也实在叫不出口,小姑娘,你说,我该叫你什么呢?”
“贪嘴姝怎么样?”
柳静姝一愣,直直眨巴了几下眼,勉强应道:“未、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