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花,出了神。
“嗯,好看。”苏塔顿了一会,说:“珊珊,你有收到过诅咒信吗?”
邢珊珊正在埋头折纸,听到“诅咒信”三个字,双手顿时停止动作,没有抬头:“没有。”
“你有收到过吗?”邢珊珊问。
苏塔继续整理手里的书本,很平静地说:“我也没有。”
邢珊珊抬头,看了一眼苏塔:“哦。”
苏塔看着黑板上右下角的值日表上的‘苏塔’二字,土字旁的第三笔是‘提’,邢珊珊从小到大都习惯写成‘横’。她翻开书本,第一页上写着苏塔的名字,那是新学期发新书的时候,邢珊珊自己提议帮苏塔写的。
那封诅咒信,在白色涂改液上重新更改的“塔”字,土字旁的第三笔也是一横。
苏塔拿着笔的手,突然就不动了。
是她。
为什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