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招惹我的。” 裴应霄说 她老说爱慕他…… 对, 好像这么事, 喝醉的曲凝兮没忘记这个前提, 之事, 与殿下有何干系?” 裴应霄还是头一回听见这个说法,笑了:“跟孤没关系?” 曲凝兮重重一点头, 她坐住, 脑袋顺着动栽入他怀,口齿还算清晰:“我一人爱慕就好,你要管我……” 裴应霄一手揽住了她, 索性拖到自己腿安置,娇小一团, 乖乖窝着, 就会东倒西歪了。 “你当真爱慕孤么?” 曲凝兮两眼迷蒙,隐隐有困顿模样,她抿着小嘴:“我、我告诉你……” “说实话。”他低头在耳边追问。 她固执得很,小声道:“……说。” 说了要没命呢, 打死能说呜呜…… “……”刚才还觉得她喝醉酒老实呢。 裴应霄托起她的下颚, 直接在那唇咬了一口:“小骗子。” 曲凝兮起初反应过来, 呆愣愣的, 任自己的唇瓣被磨蹭吮i吸至充血赤红。 “……”她企图拒绝,结果连小舌尖都没保住, 一并失守。 本就混沌的脑袋,彻底丢了思考能力, 晕晕乎乎,软得扶起来。 扣在她腰的手臂, 在逐渐收紧。 她太乖了,任人欺凌, 予取予求,这一刻,像彻底属于他。 裴应霄骨子的占有欲极强,但他把这一点掩饰得很好。 有时候表现出来,一种失礼的行为。 人束缚在礼教之中,都会把阴暗的一面深藏起来。 但它面对柔软可欺的对象时,觉得唾手可得,贪念就压制住了。 裴应霄断亲吻怀中之人,小姑娘呜呜咽咽的,还会呼吸。 每到这时,他就会渡一口气给她,或者发慈悲,给与丁点喘息时。 然后席卷重来,知餍足。 直到她双目泛红,泫然欲泣。 裴应霄闭了闭眼,直起身,手掌轻抚她纤薄的背部,哑声问道:“告诉孤,为何抗拒东宫?” 当真看了王锦意? 曲凝兮说出话来,她轻颤着,一手捂住胸口,心率过高呼吸困难。 好半晌,才细细出声:“映楚……映楚,帮我解开,勒得好疼……” 她又热又疼,小手动了起来。 裴应霄的问话被无视了,他很难跟一个醉酒之人讲道理。 一把按住那细的皓腕,他沉声道:“许解!” “你走开……”曲凝兮没力气了,压根无法挣脱,嘴喃喃道:“我要去东宫,也要成为后妃……” 她从两年前,就对自己往后的人生有了致观瞻。 一朝颠覆,布满荆棘,且无法头的一条路。 桓女子即便嫁得好,也可和离二嫁,即便会脱一层皮,好歹能重新选择。 可皇宫一样,进去就也别想出来了。 并非她悲观,她的身份注定此。 家和皇后那边,会放弃身在东宫的这个女么? 她可拒绝替他们行事,乃至断绝往来,然后孤注一掷地一头扎进东宫? 那一条无依无靠之路。 曲凝兮知道家偏爱三郎,在目前言,她无依无靠,还至于那般…… 况且,太子纳了她之后,说准哪天想玩了,就把这个知道太多秘密的女人处理掉。 也未可知。 她知道太多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曲家女,杀了也就杀了。 这些安,盘旋已久,曲凝兮从未跟任何人说过。 “我知道跟谁说呜呜……我要保守秘密,殿下……对殿下要守口瓶,因为你知情人……你要告诉殿下……” 她口中颠三倒四的,开始胡言了,裴应霄却听懂了。 她在安,她心还怕他的。 “这般胆小,还敢哄我?” ******* 曲凝兮一觉睡到中午,起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眼睛也眨着疼。 “小姐,”映楚正好打水进来,道:“正要唤小姐起来用饭呢,当心些……” “映楚……我……”她一张口,嗓子划拉着疼。 映楚面露无奈,道:“小姐昨晚哭太多了,奴婢给略敷了眼睛,饭后继续敷着,喝一碗枇杷蜜吧。” 昨晚她到帐篷可没少惊吓,还为主子管顾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 后来发现虚惊一场,除了双唇红肿,衣衫整齐。 曲凝兮闷声着她帮忙收拾,一边想昨晚。 她想起来了,“我为何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