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喝酒,却有种迷醉的感觉。她两只手挂着南河的脖子,双脚软软的不肯使力,南河只得一手抱着她,一手打电话叫代驾。
半小时后,代驾在路边找到一家亮着灯的小诊所。
夜班医生乐呵呵地替南河处理伤口,眼睛瞟着参宿。
“是她咬的吧?吵架啦?”
南河歪着头说:“没有。”
“那她咬你干嘛?”
“我怎么知道,她属狗的!”
刚刚萌生出一点悔意的参宿立即冲过来,往他腿上重重地踹了一脚。
——
老金伸着懒腰走进办公室,见南河坐在椅子里看剧本。
参宿坐在办公桌上,像是百无聊赖,晃着脚,一下又一下轻轻踢他,想引起他的注意。
南河专心看着剧本没理她。
老金笑道:“哟,今天怎么没出去玩儿?”
南河道:“不去了,脖子疼。”
“落枕啦?”
“我是被狗咬的。”
话音未落,他被参宿重重地踢了一脚。
老金了然地笑了笑,走开了。
参宿又有点后悔,抬起脚,说:“别生气啦,我也让你咬一口好不好?”
她是开玩笑的,不料南河伸手握住她脚踝,真的低头在她小腿上咬了一口。
他有一颗尖尖的牙齿,即使是轻咬的力度,也刺得她有点痛。
参宿猛地缩回脚,明明不是什么色情的事,她的脸却后知后觉地红涨起来。
南河习惯性地舔了一下嘴唇,目光投向她身后。
是阿华进来了。
“老板~~~”
一听这个称呼,南河就知道没好事。
果然,她的下一句就是,“大伙儿好容易清闲下来了,小参宿也放假了,不给咱来个六天七夜的奢华大团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