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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现天赋(2 / 3)

,发现红木书架上摆满了物品,已经被翻得一团乱。一张质朴的凭几上摆放着账册和书本,贵重的笔墨纸砚杂乱地摆放着,砚台里的墨已经干涸。

墙上挂着前朝名家的字画,但位置已经空了,窗前几盆名贵的花卉也只剩下花盆的底座。打开柜子的门,里面的银票和珠宝财物全都不见。

原木色的地板上用□□画出了赵大户倒地后的身形,圈起他留下的血迹,表明这里曾经发生过凶杀案。

“这件案子实在奇哉怪也,说是劫匪所为,可这赵明远却是吓死的。”

一个年老些的捕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一脸的不可思议。

“正是如此,赵大户为什么会被吓死,到底是看到了什么骇人的事务?”

另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宽脸方额的捕快按着自己腰间的佩刀,也是很惊讶。

“咱们清河县也没听说有什么令人诡异的事情发生呀。”

“最重要的是,这凶手为何要割掉死者的舌头和手,还要挖去双眼,这实在是太残忍恐怖!”

捕快们众说纷纭,但一时也难以分析出原委,只好掉头回到县衙继续分析。

“罢了,大家稍安勿躁。”

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了纷乱的猜测,众人见路柄发话,也都看向他。

路小南溪溪观察着周围,双耳竖起听她的便宜爹说道:

“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若非有人事后刻意整理过,那便是熟人作案。”

嗯,没错,她也这么想。

路小南暗暗点头,心道这便宜老爹还有两把刷子嘛!

“这里的仆妇和管家都说了,事发当晚这里很安静,也没有人收拾过这里。”

那个山羊胡的老捕快立即把询问家丁的情况说了出来。

路柄闻言点点头,继续把李大人的指令宣告大家。

“大家都知道,这赵大户身份敏感,可是咱们清河县的首富,所以这件案子的所有情况,李大人都要求咱们低调查案,不许透露一个字出去!”

说罢,路柄的一对厉目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

“若谁不遵守规定,引起了恐慌,或是出了别的乱子,那可就别怪到时候我翻脸不认人!”

“是!”

众人纷纷应声。

“尤其是你,路小南!”

路柄见路小南还在神游天外,又知她好奇心太盛,怕坏了事,特意点名。

“我刚刚说得,你听清楚没有?若是说出去,我这个捕头可护不住你们任何一个人!”

路小南收回心神,看着一脸严肃的便宜爹爹,咬咬唇,只好规规矩矩地点头。

“不但要知道,还要做到!还有,办案的时候不许叫我爹,要叫路捕头!”

路柄公事公办的严厉纠正,她对这个便宜爹生出了一点敬重,没想到在办公务的他居然是如此认真和公正。

路小南答应着。

“放心啦,这些规矩我懂得,保密条例嘛我还是懂得的,不该说的不说,不改问的不问,说到这她顿时灵光乍现,领悟到了什么!”

突然,她兴转过身来,扯着嗓子兴奋地说:

“路捕头,快,把大家都叫回来,我想明白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什么?”

路柄两眼发光,但马上又愁云密布起来。

“你一个小丫头能明白什么?”

路小南也不在乎他对自己的轻视,毕竟在他眼里,自己还只是个喜欢和男孩子一样玩耍的女子而已。

她把赵明远的死状一一叙述了一遍,然后笃定道:“爹,这是仇杀,而且不仅仅是仇杀。”

刚刚她激动急切的喊声已经把好几个人吸引过来,其余人见状也纷纷凑了过来。

路柄见此情形,也不再阻挠她,与众人一样疑惑地问为何是仇杀。

路小南心中激动,昂养着一种查找到真相的热血。她毫不畏惧,舒展大方地认真分析来。

“首先,凶手只是拿走了书房内的金银首饰,最值钱的砚池却没拿走是为了迷惑我们,让我们以为凶手是一个没文化且仇富的粗鄙盗贼。”

“是不是那日有人靠近,凶手没来得及拿走砚台?”

有人提出疑问。

“并不会,按理来说盗贼偷盗的时候肯定是先拿值钱的财物。”

路小南有理由就地给出解释:

“再说凶手有时间挖眼割舌砍手,怎么会没时间拿走砚台?”

“所以,这只是凶手在误导我们,而且凶手对赵明远使了无比恶毒的手段,但他的目标其实并不是赵明远!”

此言一出,不但众捕快觉得不可思议,路柄也觉得有些不可能。

“凶手的目标不是赵明远,但为什么还是杀了他?”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和认识眼前的女儿了,是不是真的摔坏了脑袋?事关人命,千万不能胡说八道呀!

“就是,手段还么凶残!”

“就算是偷盗被发现,杀死人也就是了,还特意割去舌头和双手,剜去眼睛,实在是有些不能理解。”

捕快们纷纷觉得路小南的分析并不正确。

“杀死赵明远只是凶手警示其他人的手段。”

在众人怀疑和探寻的目光中,路小南缓缓说道,“至于为什么凶手只挖去死者的眼睛耳朵舌头,如果说他是一个变态为什么没有继续割去死者的脚和鼻子?”

路小南说罢,又看了看众人疑惑的眼神,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和分析:

“因为死者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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