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远,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说了不该说的话,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敲山震虎?”
那个山羊胡的老捕快顿时有些恍然大悟,他一拍大腿,激动地道,“这就说得通了,一切都能衔接起来!”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那个宽脸方额的中年捕快也如梦初醒地附和着。
“所以咱们还等什么,抓紧时间去查查这赵大户的亲属和亲信,还有这几日的往来密切之人。”
路小南忍不住插嘴,她实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立刻破案。
路柄见她不但没有被这复杂的案情难倒,反而很有干劲,分析的头头是道,这让他很有面子,其他人也纷纷夸路小南是个好苗子。
路柄心中满是欣慰,更多的是惊讶。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何时变得比自己和这些经验老道的老捕快都厉害了,难不成她真有当捕快的天赋,只是以前为何一点天赋都没展现出来。
这真是令人震惊。
“谬赞,谬赞。”
路柄抱拳和大家笑呵呵谢过大家的肯定,这才朗声说。
“大家在此稍后,我立即去请示李大人。”
皇城内,一位白稚的书生走进一处奢华的大殿内,对着蒲团上的男子恭敬的下拜,虽然是白天,可能是屋内光线不好的原因,显得他的皮肤格外的苍白,甚至于可以说是惨白,让人看了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开口用略微带点沙哑的声音说到,“事情都办妥了吗。”
“回禀总管,按照您的吩咐都已办妥。”
“可审出当年主使之人。”
“没有,当属下说出那三字后他当场惊恐而亡。”
“知道了,下去吧。”
等书生退下后,他起身点燃了一根蜡烛,对着墙上没有名字的牌位自言自语的说,“十年了,这一天我知道你等的太久了,血债血偿,他们一个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