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别急,妾身还想知道,犯此罪行之人该如何处罚?”
“若查证属实,此人罪大恶极当处以极刑!”
他最恨吃里扒外的,鲜卑和大魏开战之际,若真是自己尔绵部的人泄露了情报给魏人他第一个不放过他。
这几日使者的到来说不定还真让他探到了什么机密,这一泄露给魏人万一做出什么对鲜卑不利的事情大可汗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往严重了想,要是连累了整个尔绵部怎么办?
“这就好。”
得到了尔绵敦的保证拓跋氏脸一沉,呵斥道:“爱悠何在,还不把那中原人交出来!”
“什么?!!!”
“竟然是爱悠!”
“原来夫人刚刚说的那个通敌卖国的的人是爱悠,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拓跋氏此言一出,在场众人议论纷纷。
而突然被叫到的爱悠也是猛地一惊,直冒虚汗。
她自拓跋氏及众人来到这里后就胆颤心惊,谨小慎微躲在一旁以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想到还是被拓跋氏给点到了。
她就知道拓跋氏一来准会找自己的麻烦,果然是这样。
爱悠强装镇定,袖袍下的手暗暗掐住手心,“夫人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呢。”
拓跋氏诡笑一声,“事到如今,你也不用遮掩了,你与那中原人行事龌龊,暗自苟且已被我的婢女阿都娜看见了,识相的就快供出那贼人我还能向部落长给你求个情,不然,你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我杀的!”
“夫人,您......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是我近来又有哪里惹您不痛快了吗,所以您才要如此说我......”爱悠立刻面带愁绪,抽噎起来。
眼见爱悠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再一联想拓跋氏素来厌恶她,众人心下明了,这怕不是拓跋氏自导自演了一出抓人大戏,实则是为了找爱悠的麻烦。
“夫人,我知你不喜她,可你也不能这么晚了还拿我们大家开玩笑啊。”
尔绵敦似是已经肯定了拓跋氏刚才说那么多都是在演戏。
丘敦夫人也是帮腔道:“是呀是呀夫人,平时你总是欺负爱悠也就算了,这次还想利用我们大家帮你一起欺负爱悠,这也太过分了吧。”
众人又是一阵议论,纷纷指责拓跋氏不该如此。
拓跋氏见舆论导向了爱悠,脸一僵,怒道:“我难道还会说谎吗,她有没有窝藏奸细去搜一下不就知道了吗,若我真的冤枉了她你们再说我也不迟!”
她语气笃定,仿佛成竹在胸,众人见状,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难道拓跋氏没有说谎,她的婢女真的看见了?
尔绵敦点点头,示意丘敦夫人的两个婢女进爱悠的毡帐里看看。
拓跋氏见他让丘敦氏的婢女进去,脸色微青,他这是防着她呢,不让她的婢女进去是怕她动手脚呢。
“等一下!”爱悠站在毡帐门口拦住了那两人。
“父亲,我再怎么说也是您的女儿,难道我的毡帐就是可以这么随意让两个人翻弄的吗,这置您部落长的身份于何地?”
尔绵敦略一思考,也是,她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虽说现在被贬为奴隶,但身上到底流着自己的血,而且过段时间他还想恢复她的身份,今天这事传出去了也确实不好听。
见他犹豫,拓跋氏上前一步,“究竟是怕辱没了部落长的威名还是因为你做贼心虚?”
“你还是快些让开让我们大家一看究竟吧!”拓跋氏拉着爱悠就往旁边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