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新来的下属心里想着,乖乖结果金条,在先前那个女人的哀嚎痛骂的把她带了下去,出门之前,他还特地带上了手套。 “跟一个主子有一个主子的规矩,对不住了。” 隔间白花花的纸窗上溅了一道道鲜血,那阵哀嚎声转为求饶声,然后一声声衰弱,直至彻底发不出声响。 烟台变态地勾唇一笑:“你可知道,为什么我的下属亲信换得飞快吗?” “不想知,我想先活命。”谁叫你爹那个老头子把我这个绝顶暗卫分给了你!我先想着活命再说吧!真他|妈是暴殄天物! 可他还不清楚烟台自小的一身反骨,笑道:“因为我男女通吃。” “……” “主子的喜好,我无权干涉。”变态,嗯,那我算是知道了。 “行,你下去吧。” “是。”下属脱掉手套,上面沾染的全是犯罪的美|艳。他把这东西扔回隔间,一个人走出去。 烟台停了笑脸,自顾自打了三个响指。 …… 传说北域影卫杀人与暗卫更为神秘。通过主子响指的次数来执行命令。 【一下,废胳膊废腿】 【两下,废人】 【三下,夺命】 …… “唰--”出剑快如雷霆,不肖多时,那下属的头颅便掉了。 烟台看着收刀的影卫,托着腮对着地上躺着的脑袋笑得阴森瘆人:“不是个聪明的吗?怎么忘了知道我的秘密就活不成了呢?” 他眼里别样的温柔丝毫不藏,“还是寒风厉害。” “殿下谬赞了。”寒风的眼神冰冷,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就像终年不化的雪山,或者是一块忘川的三生石。总之就是,坚硬无比,常寒不化。 “知道了,等下,我有话还没说完。” 烟台又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寒风,不紧不慢地道:“你知道吗?我永远都不会杀了你。” “殿下随意,依我看,殿下倒不如直接给我痛快。”寒风冷冷出声,然后转身,不回头走了。 烟台似乎是习惯了,叫了小厮上来。 “给他备上桃花酥,还有桃花果汁,他喜欢的那几样都准备一下,送去他房间。若还是没动过,就分给下边没东西吃的兄弟们。” “是。” 烟台在空无一人的卧房盯了一圈,然后唇角微勾,病态至极。 “你不是想要自由吗?不是想要解脱离开我吗?” “我偏就不如你的意……” …… 再一边,长安带着九桃抵达府邸,可是他算错了日子,恰好没赶上如棠和唐凌回来,就在府下的遮檐处等着,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可人还不见回来。 长安等烦了,扭头看了一眼,放心九桃早就靠着门边睡着了。 这人间也倒是和那群臣子说的差别不大,只是比口头说道更令人新奇。什么糖人啊,糯纸糕呀,都新奇的很,九桃也是拽着袖子大惊小怪了一路,这会累,倒也是情理之中。 长安算了算时间,这会如果还回不来,那就是有事耽搁了,反正荧火那家伙也捎了口信回去,小丫头要回府还得有段时间,总不好一直坐在门口当免费的上门门神吧? 他站起身来,轻跺了跺发麻的脚,然后看了看九桃。 九桃比原先如棠离开前瘦了不少,原本圆圆的小胖脸现在已经有了形,那张脸比以前白了很多,额间碎发飘动着,轻扰着少女的美梦。 长安失笑,这也太可爱犯规了吧。 然后低头,挽起某人的手往唇边一递,“a~”。 九桃:“……” 长安:“……” 九桃:“你在干嘛?” 长安似乎是脸皮耍多了也不害臊了,就那么直勾勾看着九桃,把她弄得倒不好意思了。 “起来。” 长安指了指九桃羞红的脸:“你脸怎么红了?” 九桃心里一阵无语,那怎么办?那可是自家的少主,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气着。 “天太热了,闷的。” 长安难得体贴一回,没有去揭穿她,只是一只手把人给捞起来,拍拍灰尘道:“走了,带你去这人间的街上转转。” “阿棠以前说的,最喜欢哪个长老在人间给她带的桃花酒来着?” 九桃扶扶额,即使内心深处波涛撼动,还是拿出自己看家的演技,满面春风地笑着:“少主,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不叫酒,叫桃花果酿?还有,那个长老是你自己的外公,亲的!灵华长老你怎么还能忘了呢?” 长安板着脸,一副不我听我不管我对了的姿态,九桃向来最知道他脾气倔,也就没和他对作争论。 “九桃。” 长安清冷干净的嗓音轻轻唤了一声,九桃立马从首饰摊子里回头。 “怎么了?” 长安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地略微指了指卖糖葫芦的架子和小哥,面色红润些:“我见阿棠常吃这个,唐凌又常给她买。我想着你们姑娘不是都喜欢吃甜食吗?你要不要……也来些尝尝味?” 九桃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