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说不定还有内鬼,只有她自己亲身经历才能放心。 在上一场游戏里秦月就确定了一件事:哪怕触发了错误的规则也不必死的,只找到正确应对方就能破解。所以她不怕完成游戏会触发死亡规则,只怕自己找不到正确的方应对。 那么……如果她死在了今晚的游戏里,那就只能怪她太蠢太笨,没有活下去的资格。 “我看你就飘了吧,”顾义皱着眉说,“因为昨晚找到游戏漏洞活下来了,就以为自己聪明天下无敌了,居然敢主给自己找麻烦……啧,你不活腻了啊?” 虽然听起来像在嘲讽秦月,说风凉话,但其实他的本意好的,在担心她,只说话难听。 因为所有人都清楚,如果随机选择一个“孩子”的话,顾义也有几率被挑中的。 秦月主揽下了这个危险的游戏,就变相救了另外三个人一条命。 顾义和翁雅不明白她的真正,但都清楚自己因为她而逃过了一劫,所以还挺有良心的对她表示了担心。 许妄明显唯一一个看出了秦月真实意图的人,摇着头感叹道:“看着像个胆小的小女,没到胆子倒挺大的。” 他虽然也到新线索,他的,最好能选中其他人让他们拿命去试。不管他们第二天死活,应该都会出现新的信息。 尽管黎秋一个字都没说,但必她在那个人的尸体上也有所发现才对——毕竟一条人命嘛,总不能毫无收获。也许她就发现了关键线索,才会这么淡定冷静。 现在这样一来…… 许妄悄悄打量着秦月,心中暗:如果她能活过今晚,明天必然不会将所有线索都告诉他们。这一点从之前她拿到镜片后对他隐瞒了镜中界的信息就能到了。 真麻烦啊——也许她今晚死掉反而比活着更好。 惜其他玩家到了夜里必须回房间待着,否则他就以找机会让她活不下来……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半,“母亲”回房之前已经强调过,除了做游戏的玩家外,其他人需在九点之前回房间睡觉。 趁着他们还没走,秦月拿着纸条向三人虚心请教:“不好意思,你们能不能教教我这句英怎么读啊?” 没办,她脑子里总共就三份比较完整的记忆,分别来自一个连环杀人出租车司机、一个嗜赌成性只读过小学的中年男人,还有成绩稀烂跟社会人混在一起的精神小伙。 就算加上那些来自其他人的只有片段的记忆,也凑不出一个会读这句英的。 秦月这话一出,另外三人都愣了一下。 许妄笑出了声:“看你年龄应该高中,连这都不会啊?那高考怎么办?” 秦月:“我直接进厂打螺丝。” 顾义啧啧两声:“看不起厂工啊?人家化水平不一定会差到哪里去。” 翁雅笑说:“我在国外住过几年,口语还不错,我来教你吧。” 秦月跟着她学了几分钟,尽能说到最标准,之后也一直在练习,直到快九点的时候其他三人都不不回了卧室去。 她便趁着外没人了,悄悄进入已经死掉的精神小伙房间里,拿出那块碎镜片照了一遍。 白天人多眼杂不方便,不过现在她也什么都没看见,这个房间内部和其他的一样,都一片漆黑。 于她也只好先回了房间去,等着到凌晨十二点再做游戏。 游戏规则没有说必须在哪一镜子前进行,她以不出去,就在自己卧室做。 虽然已经夜晚了,但白天犯困的秦月没机会睡觉,现在竟也觉有些困,便调了个十一点的闹钟,打算浅眠两小时。 这一觉睡不安稳。 先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还秦家的三小姐,却不十六岁,而一个五岁的小姑娘。 她快活地坐在秦府花园中的秋千上,身后的小丫鬟轻轻推着秋千,让她荡来荡去。阳光从花架之间洒落下来,时不时照着她的眼睛,刺眼让人睁不开。 于她闭上眼睛,象自己变成了一只快乐的小蝴蝶,闻着身边环绕的花香,无忧无虑的感受着脸颊划过的微风。 忽然,一股力道按在了她的后背上,让秋千停了下来。 她睁开眼,回头望去。 那一个身材高挑颀长的少女,穿的却不她常见的那种长裙,而一身干净利落的骑马装。 阳光刚好从对方身后照过来,刺眼令秦月不不眯着眼睛,完全看不清对方的模样。 她只知道那个少女对她笑了,笑非常宠溺。然后伸出满老茧和伤疤的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笑着对她说:“你就秦家的三小姐呀,长真好看,像个雪娃娃似的。” 五岁的秦月好奇地看着她,歪着头奶声奶气地问:“你谁呀?” 少女站直身体,昂首挺胸,看起来十分自豪:“新任君主上个月派过来的大将军你知道吗?我他的独女,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