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
卢平慌张的大叫道,连同着詹姆斯的脸也僵硬了一秒,随即恢复正常。
“Rose!”
一个黑头发的女孩飞速跑过来,她不算漂亮,皮肤是健康的亚洲黄色,一双黑亮的大眼睛充满野性和生机。她一边跑一边掏出自己的魔杖,她跑进山毛榉树的阴影里。
“Liberacorpus——”
斯内普从半空中摔下来,Rose扯下校袍盖在他裸露的腿上。卢平扔下书绕过人群站在Rose身边,他脱下自己的校袍要给Rose穿,她毫不留情的拍掉卢平准备给他披衣服的手。
看着好朋友受尽屈辱,Rose彻底爆发,她口不择言的对着当时的恋人说着难听的话。
“拿开你的脏手,卢平!你让我觉得恶心!”
“我没有,Rose。”
卢平受挫的收回手,他无助的望向好友,可他们来势汹汹压根没办法替他证明什么。
“没有?所以,你在旁观吗?你在旁观,看着你的朋友侮辱我朋友的……”
“难道,你瞎了吗?”
Rose伸手推远卢平,詹姆斯上前一步稳稳扶住他,西里斯也用一种极轻蔑的语气说话。
“白眼狼,你是要帮鼻涕精洗内裤吗?”
说完搂着卢平的脖子仰头大笑,卢平显得有些生气他试图移开西里斯的手,西里斯的话绝对触怒了这朵正在燃烧的玫瑰。
果然,Rose没有接话动作利落的踹向西里斯的胸口,五年级Rose并不是什么瘦弱的女孩子,她身上的匀称的肌肉。这一脚连带着西里斯揽着的卢平也甩在地上,吓得围观的人连连后退。
“你疯了吗,白眼狼?我们只是和鼻涕精开个玩笑,我们经常这样,一个咒语而已。”
西里斯揉着被摔疼的屁股,他咬着牙恶狠狠的朝Rose喊道,依旧理直气壮。
“而且,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他还叫伊万斯是……是……泥巴种……”
西里斯虽然一直被他的极端纯血主义父母灌输纯血至上的观念,但叛逆如他并不赞同这种看法,他说到那个对麻瓜出身的巫师莫大侮辱的词也不由压低嗓音。
詹姆斯已经气到了极点,他拿着他的魔杖指着Rose,不顾卢平的阻拦冲上去要给维护斯内普的Rose一记恶咒。
Rose神色坦然,她并不为这个恶毒的词汇所触动反而轻蔑的笑了笑。
“那这个伊万斯的承受能力也太弱了吧,叫个泥巴种就受不了了,那我敢打赌她这样的人到了妖市活不过三天。”
阻拦詹姆斯的卢平也被Rose不友好的话语惊得愣了几秒,詹姆斯挥舞着魔杖。
“弗利,别逼我对你用恶咒,看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
Rose走出白毛榉树的阴影,与詹姆斯面对面,她毫无惧怕的意思。
“你在威胁我吗?波特少爷以为我是被吓大的吗?现在装什么绅士,你无非就是怕我。”
“以多欺少,倚强凌弱,你以为你是英雄吗?如果想当英雄就堂堂正正去外面干一番事业,而不是在这踩着斯莱特林而获得你所谓的荣誉感,也不是在走廊上对着不对付的同学放恶咒就是正义。怎么?是贬低了我们,你们格兰芬多的形象会更光辉伟大吗?从一开始你就无端针对西弗勒斯,就因为他是斯莱特林,因为他是个不起眼的混血,不然你怎么不敢去惹怒马尔福呢?因为他和你喜欢的女孩走得近。而你,现在连她的教名都没叫上!”
“而且,你的魁地奇打得烂透了。”
詹姆斯咬着牙,试图挣脱卢平掣肘。
“你说什么?!”
“你聋了吗,波特?你们这群人怎么回事,一个个眼盲心瞎,格兰芬多是什么残障收容所吗?”
这番话彻底惹恼了詹姆斯,他念动了倒挂金钟的咒语想要将Rose像斯内普一样倒挂起来。
作为旁观者的我也不能看我的妈妈被人用魔咒羞辱,我着急的大叫。
但在回忆里无济于事。Rose淡然的将魔杖在手指间转了一圈,她一甩魔杖无声的施展魔咒,倒挂金钟被轻易阻挡。
“翻倒巷里爬上来的孤儿……(这里詹姆斯想说妖市,因为Rose经常会说妖市怎么怎么样,但他不会说那两个字。妖市类似于翻倒巷更黑暗版。)”
詹姆斯话还没说完,他眼前悬着一把金红色的短刃剑,它的剑柄上的一朵凋谢腐烂的玫瑰。
这是妈妈的剑,锈春——阴沟里那个生锈的春天。
“你敢!弗利!邓布利多不许你用你那些偷学来的东方魔法……你不敢的。”
Rose翻动手腕,锈春更逼近。卢平挡在詹姆斯身前,他似乎知道自己的女友决不会对着自己动刀子。
如他所料,锈春调转方向飞回Rose身边,她伸出手让锈春饮了几口她手心的血。锈春是她曾在妖市偷的魔剑,一出鞘必须饮血。
“吓吓你而已,我承受能力可没那么弱,你可以说任何乖乖少爷能想出来的骂人的词。”
卢平急急迈了几步查看Rose的伤势,詹姆斯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两面三刀的女人……恶毒的、满腹算计、讨人厌的bitch……”
“我要怎么惩罚你们呢?把你们也倒挂起来脱掉裤子……”
小矮星怯懦的藏在西里斯身后,他小声的说道。
“你不能那样做……”
“是啊,我不能这样做。像波特和布莱克先生这么爱出风头的人,得倒挂在礼堂才算赚足目光吧。”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