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用不上了。”
我将抽屉锁上,也连同从前的自己。用来包簪子的报纸是风靡中国天师界的《天师快报》,报纸的一角写着关于任师叔的讣告。
「魔法部部长任谦之仙去——是魔法界痛失紫微星还是任部长终遭天谴。」
「任谦之,生年不祥,卒1995.6.25。十一岁就读与日本魔法所,十七岁师承天师门。二十岁与前天师门门主等游历欧洲,遭遇不可预知危险,最后与前天师门门主平安归来。据知情人爆料,与其同去欧洲的还有其他的青年天师,最后无一生还。其中还有一些有望当上魔法部部长,是恶意竞争还是另有隐情。
且看本报下回报道……」
我将报纸揉成团从窗户丢出去,他分明是英雄的,却被报纸上描述成一个疑似争权夺位害死同伴的狡诈之人。
我烦闷的用拳头砸向墙壁,仙君急的用他的喙啄我。
“啧啧啧,太暴躁,年轻人。不如把门打开,我们敞开心扉聊一聊。”
仙君的嗓音是稚嫩的男童音,又装老成的样子滑稽极了。不过,它说的对。
我平复心情打开房门,正对上斯内普教授充满悲戚的面庞,他脸上的皱纹如同刀刻纹一样。
倏然,我的心像被紧紧揪在一起,他小心翼翼对望又后撤远离。
只因为我刚刚说的,离我远点。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