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晚上在家里,甚少在那些娇小姐贵太太们常出入的场合露面,所以哪怕是有心人,也根本就蹲不到她。
忙碌了这么长的时间,细细想来,好像已经很久都没出去玩了,所以谢棠自己也很期待,秦宴眼尖,谢棠一上车,他就看见了她上臂的一小块淤青,遂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谢棠费劲的扭着头看去,然后道:“不小心撞到了,这个还好。”
说着,就撩开了衣角,给他看后腰那一块淤青。
自从开始受训,她身上总有这些大大小小的伤,一开始她还龇牙咧嘴的受不了,可弄到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可秦宴还是皱眉看着那块伤。
谢棠的皮肤白,红一块都显得触目惊心的,就更不要说这样紫到几乎发黑的一块了。
秦宴摁着她不让她动,伸手从车子的脸另一侧拿出了一瓶药膏,自从谢棠开始负伤,这东西就一直在车上备着,现在只剩下小半瓶了。
谢棠被他板着脸摁在座位上,感受到那带着薄茧的手从她细致的皮肤上面刮过,惹得一阵苏麻,就忍不住开始绷紧身体。
大概是从熟悉了那种疼痛开始的,自从习惯了这种疼痛,她的注意力就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就比如……这种地方。
她开始变得无法放松,仿佛这种再普通不过的疗伤行为都变得不同寻常。
而且,她发现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情,就连她自己都慢慢习惯了受伤这件事情,可是同样的事情不管发生多少次,秦宴都是板着脸一副不太高兴的模样,就好像受伤的根本不是她,而是他一样。
谢棠觉得不对劲儿,可她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这个时候,曾被韩梦芝质疑的那件事情重新涌上她的脑海——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喜欢她?
谢棠心脏漏跳一拍,忍不住去看秦宴,秦宴已经收起了药瓶,擦干净了手,但是一种好闻的药香味久久在车中停留,香味如同交织起来的细网,让谢棠在那个大胆的想法中越陷越深。
在车中气氛变得粘稠起来之前,车门被打开,停在了机场外。
谢棠摘下了自己脖子上的戒指,将其戴在了手指上。
因为有时候戴着戒指确实不方便,为了防止她把东西弄丢,所以她就找了一根链子,将戒指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需要用到的时候,就会摘下来重新戴回手指上,吃一堑长一智,自上次在杜哲家中发生的尴尬事件之后,谢棠选箱子相当谨慎,这次绝对不会再让它坏掉了。
而看到箱子,她的视线就开始情不自禁的往上挪,挪上了一只戴着戒指的手,谢棠一惊,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箱子是秦宴在帮她拎的。
瞬间,脑中那大胆的猜测踩着一路阻碍登顶,她看向男人的脸,试探性的问:“沉吗,要不我自己来?”
闻言,秦宴扫了她一眼,道:“回魂了?”
谢棠故作羞涩:“就是有点累,走神了。”
她两三步跟上秦宴,假客气道:“我行李很沉吧,要不我自己拎吧?”
她想,就试一下,如果秦宴真的喜欢她,肯定要心疼她。
那个男人肯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受累呀。
秦宴又看了了她一眼,在谢棠忐忑的眼神下把箱子扶手塞进了她手里:“那你自己拎吧。”
说罢,越过了她。
谢棠目瞪口呆。
秦宴走了两步,以拳抵唇,无声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