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演出。”
贺太太疑惑:“我知道,但这个活动人员不是已经确定了?”
我特意放低了声音说:“是确定了,我专程约您在外面见面,就是为了跟您说这件事的。”
贺太太问:“这次活动又想整出什么新的幺蛾子?”说完立刻改口道:“不是,是想出了什么新点的子?”
我由衷的会心一笑:“除了现有已经公布的名单,包括您在内据说还请了其他几位神秘嘉宾,神秘嘉宾嘛因此总是不好让太多的人知道。”
贺太太习以为常道:“我跟你说,他们往年也是会弄这么过时又没有新意的东西,年年都一个样怪没意思。”
我说:“老师其实特别希望您能去,这次同去参加活动的他一个熟人都没有,难免该失落一些。”
贺太太问:“怎么这次维克不打算带着他的学生一起去吗,这可是个难得的学习的好机会。”
我为难的说:“学弟学妹们还没到假期,学姐学长都有各自的工作安排。”
贺太太看着我:“你也有工作安排?”
我十分为难的说:“那倒没有,我近期因为一些事情,所以暂时没办法工作。”
贺太太关怀道:“工作上的事情说不定我能帮一点忙,你先说说我听听。”
我及其为难说:“倒也不是工作上,只是最近经常被人骚扰,暂时影响到了生活,只好先把工作停了。”
“居然还有这种人?”贺太太安慰道:“工作都是小事,还是小心点好。”
对于一个外行来说,虽然鱼已经咬了钩,但是你能不能顺利把它钓上来,这完全取决于鱼的心情,而不是取决于你的技术和力量。
我立刻心有余悸的跟她说:“确实是该小心,这人还跟十几年前的一起命案有关,至于最后为什么还是安然放出来了,这一点其实很让人疑惑。”
贺太太试探性问道:“你说骚扰你的这个人跟一起命案有关?”
我小心翼翼点了点头:“这件事当时有两个警官是知情的,应该会有相应的记录。”
“人都已经抓进去还能又给放出来的…”贺太太思索道:“也有知情和记录,该不会是这中间有什么猫腻,但是这都过去十多年了,估计早都销案了,怕是查都查不出来什么。”
我顺着她的话说:“可不是,这种在当时没什么人知道的案子,时隔多年如果真的再查出来点什么,怕是会在社会上造成不小的舆论和轰动。”
贺太太问:“你说的这个人他叫什么名字,现在住在哪?”
我暗暗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名字是许书明,前些时候才因为故意伤人,现在还被关在拘留所里,大概也就最近这几天会释放。”
“许书明…”贺太太喃喃地说:“想查倒是也简单,这样吧,有时间了我会跟我先生商量商量。”
我说:“这人实在难缠,希望没有给您造成困扰。”
彼为公,我为私,予取予求,总该算是个公平交易。
“演出的事您考虑考虑,晚些时候我再答复老师。”我跟在贺太太身边,沿着小路一起往回走:“另外这件事还希望您能暂时保密,毕竟老师这边有协议。”
“老古板。”贺太太嗔道:“也不看看,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有男朋友没有?”
这个话题转变之快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至于我跟顾余生目前算不算是男女朋友,我自己其实多少也有些疑问,认真说起来,我们确实要比男女朋友的阶段更进一步。
贺太太顺势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安慰我:“这也没什么,没有男朋友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说是不是?”
她的观点我是认同的,但是这个误会我认为很有必要解释清楚。
“你见过我家小贺没有?”说起贺弋,立刻变了语气:“我跟你说,小贺他啊,很优秀的一个孩子,从小学习又好,又乖又听话。”凑近一些悄声说:“人嘛,长得还好看。”说罢兀自开心起来:“走,今天你一定要见见他。”
盛情难却和盛情却不掉是两码事,贺太太铁了心是一定要我进去看看贺弋。
我看贺弋也就看了,左右我也损失不了什么,但是一想起贺弋的处境比动物园被人围观的动物没差多少,瞬间打心里替他默哀了几秒。
一直等到半夜十二点,大厅的摆钟庄严肃穆的昭示着第二天的到来,我们也没能等到贺弋出现。
叶晗硬生生被等待磨得没了脾气,直到宴会结束颓然回到家,这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忘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