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目的？”
程撤止住脚步，只是居高临下的说：“我现在不能说，这其中的原因很复杂。”
她直觉这件事跟他的消失有直接联系，趁机抓住了这个不放，“你不说，我就永远不会答应你。况且，你也没问我是不是对你感兴趣。”
程撤眼神里终于透露一丝动摇，半晌缓声道，“那，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
郁每反而愣住了，其实自己也不过随口一说，但到底什么样的事需要整整一个月来处理。
但她也同样有种预感，自己就像被颈圈套牢的鹅，不论说什么，早晚都会被屠夫宰杀掉。
她实在无法忍受铃声，真的准备离开，最后却问了一个愚蠢问题：“假如，你……你骗我怎么办。”
程撤眯了眯眼睛，旧时的一切仿佛透过银灿灿的光刺射过来，一句来自《汉密尔顿》的台词毫无征兆的涌入脑中，“飞得与烈日太近，则引火上身。”
但随即透过幻影出现的，是点点血迹，碎裂的玻璃杯，饥饿痛苦和哭泣。
“想什么呢……”
他缓缓思考，微笑念出答案。
“旎旎，我是永远都不会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