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好好待它,下次再弃之不管,我就将它五马分尸。”
我急忙将“迫风”抢到怀里,抬头再去看他,却瞧见他眼中一瞬而逝的笑意,带着点狡黠。
我想大概是眼花了。
我揉了揉眼,白泽则已经站了起来,对我说:“院外有人来了,去瞧瞧。”
我朝院门口张望下,没看见什么人,但如今院子外头下了禁制,没有人能自己进来,但白泽却知道哪些人想进来,许是林归砚又派了人过来说什么事,但他让我跟过去,我也只能跟着过去。
远远望见,来的是怀茵,似乎是十分焦急的样子。
白泽却是不急不慢地踱过去,我在后头看着,想他是故意如此,也没敢急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