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游戏连连通关,还能跟一旁的梁寻知斗几句嘴。
梁寻知坐在看护椅上,低着头连连按相机,看她拍下的那些照片。
还是老样子,这人嘴上没一句夸赞,全是挑刺。
陆哲淮面色沉沉,不急不缓走进病房,停在床边。
不到半米的距离,盛栀夏转头,掩耳盗铃一般动了动嘴唇,咬下一丁点冰,静静望着他。
她很清楚地知道,经历过上一次疼痛之后,陆哲淮一直在限制她吃生冷食物。
而此刻吃冰被抓了现行,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佯装镇定。
毕竟吃都吃了一大半。
陆哲淮哪里舍得斥她,只能将视线转到另一旁,径直揪出给她买冰棍的那个:“梁叔,您别让她吃这些冰的。”
陆哲淮难得有情绪外显的时候,而此刻,他话里的指责意味半分不掩。
“嚯!”梁寻知在对面睨他一眼,“夏天不吃冰的,难道要搁炉边蹲着烤火?”
陆哲淮眉心生疼。
“我不是这个意思。”
音落,他眼神暗暗地看向盛栀夏,沉着声线又管又哄:“再吃最后两口,不吃了。”
盛栀夏好久没吃冰棍了,怎么可能听话。
于是她咔咔两下,全给咬了,不到五秒手里只剩根棍儿。
还真是两口。
陆哲淮眼神更暗,空气瞬间僵凝。
她腮帮子鼓鼓的,两块甜冰卡在里面,咬又难咬碎,含又含不化,被冻得直皱眉,但还想吃。
陆哲淮说也不是气也不是,无奈到太阳穴也跟着疼。
还能怎么办。
就这么惯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