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底下女官知晓了范司仪的意思,对待上官氏也多有优待,如此上官氏在殿重可谓是如鱼得水。
众人很快就完成了任务,范司仪见到并未有特别差的成品后也点头让她们自行解散。上官晓棠第一个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想要快点回床榻上躺着,干坐了这么久她的腰都酸了!
她走得又快又急,在寝殿内又因女官们的刻意纵容,晚上经常自己花银钱请公公女官们带回点心、宵夜加餐,一月有余便丰腴了不少,这般快速行走,她那肥硕的屁股摇晃间竟左撞翻了几个花器、又掀翻了几碗茶粉,气的众女柳眉倒竖,银牙咬碎。
如南离她的位置远,并未受到波及,先寻到孙惠君,二人便和其他人一起一边闲谈一边走回去。却听旁边有个女声狠狠地说道:“真是的!一个女孩子行为举止如此莽撞,她真的是毫无礼数可言!”又听另一个女生接话道:“是了!平日里越发好吃懒做,教习时又时时连累旁人,这样的日子谁受的了!”如南和惠君转头望去,原来是几个被撞翻了花器的女孩子在一起愤愤不平,其中一个和她们目光相撞,说道:“到底是你们聪明,竟没几次被她连累。”
如南笑了笑,她和惠君知道上官氏不喜她们,不喜欢她是因为她的寒酸,不喜欢惠君是因为惠君的容貌远胜于她,她认为惠君的目的和她一样因此更加针对惠君。次数一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惠君和她每次都离得上官氏远远地,却没想到因祸得福。
上官氏做不来这些活计,因此越发懒散,时常躺在床榻上一整天,日子久了便花银子叫小太监带吃食进她的房间在房间里解决。同住的几个小姑娘到底脸皮子薄,不太乐意小太监进入,加上在房间内吃东西气味久不散去,日子久了便对她的行为多有怨言。教习动手时又因为平时好吃懒做没学什么东西,因此考试时格外手忙脚乱容易出错,经常连累身边的人,几月以来便是大半的新入女官,私下都会偷偷说她几句坏话。
那女子见如南露出笑颜,气愤难耐,大声道:“你在笑什么!”如南见她误会,便也好声好气的说道:“我并没有嘲笑你,只是笑这样的日子很快就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