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夤夜奔逃(2 / 3)

司徒墨用下巴指了指刀疤脸:“咱们耐心地等着,等到这瘦猴值夜的时候,我们便往西跑,争取跑回到玉盘山躲起来。”

卢琤琤点点头,想来他们二人失踪半天了,卢府和司徒霖早已经派人在玉盘山搜寻,若是能逃到玉盘山,恰好碰上来救他们的人并非完全没可能。

几人酒足饭饱,老大先铺上席子,躺了下去,立马就起了鼾声。

除去第一个守夜的麻子男,其他人都已睡熟。

麻子为了更好的看着他们,在俩人正对面找了棵树,抱着大刀,背靠在树干上,盘腿坐着。

卢琤琤小声对司徒墨说:“开始吧,你用嘴把刀片从我领子里叼出来。”

“在哪儿?”司徒墨没听明白。

“在我脖子附近这领子里有个暗兜,你靠近我领口用嘴试着碰一下,能觉出来硬的就是那个刀片。”

司徒墨犹豫了,他跟卢琤琤可从来没这么近过,以为俩人靠在已经已经属于很近了,现在要求他用嘴碰卢琤琤的脖子……

借着草原上明亮的月光,他看着女郎的颈子,咕咚咽了下口水。

“怎么?你渴了?”卢琤琤疑惑地回望司徒墨,好端端地咽起来口水,是不是因为这半天滴水未进,司徒墨这是快要撑不住啊。

“没有!我没事!”

司徒墨又做了一次吐息,宣布自己要开始用嘴取刀。

卢琤琤十分配合地把头向另一侧歪过去,把颈部的领子更完整地朝向司徒墨。

然后她就觉得有股温热的气息喷在了脖子上,让她身子忍不住地颤了一下。

司徒墨的气息打在她裸露的颈子,有种奇怪的感觉。

然后是微凉有些干燥的嘴唇碰到了她的脖根。

“对不住。”司徒墨的上唇碰到卢琤琤的皮肉,心里好似有蚂蚁在啃咬似的,说不上来,有些烦躁。

隔着薄薄的领子,司徒墨用唇不断试探着青衿的领子,他甚至都怀疑刀片是否还在暗兜中。

直到碰到琤琤的锁骨处,他真的感受到一个硬硬的,很薄的金属。

“找到了,还真的是刀片!”

司徒墨先是用鼻子拱这领子的外侧,暗兜是折了一折,将刀片藏在里面的,把领子翻过来,用牙齿咬住刀片的一角,把刀片缓缓地抽了出来。

“怎么样?我阿娘太有先见之明了!”卢琤琤很得意地夸着卢妍。

司徒墨此时叼着刀片还不能开口说话,赞同地点点头。

卢琤琤把双手放在她和司徒墨中间,掌心朝上。

“快,你把刀片吐到我手上。”

司徒墨怕刀片掉出来,以一个高难度的姿势,稳稳地把刀片落在琤琤手上。

琤琤接过刀片开始割捆着手腕的绳子,粗麻绳真的很结实还打了死结,足足忙活两刻钟才把手上的绳子划开。

司徒墨背过身去,双手对着琤琤,他感觉到一双热乎乎的小手,拉过他手上的麻绳,开始割了起来。

他们都摆脱了手上的束缚,再观察对面树下抱着大刀的麻子已经靠着树睡着了。

“我们到底还要不要等刀疤脸换班?”

“不等了,我们挪到树背面把脚上绳子割开立刻逃跑。”

“好。”

两人在不惊动麻子的情况下缓慢地挪动身体,像两条毛毛虫。

卢琤琤突然想到,小时候玩红灯绿灯小白灯定那个游戏的事。

一个玩伴面朝墙数数,然后回头,成功站稳不动的人就不会被淘汰。

谁先摸到玩伴面前的墙就算获胜。

卢琤琤总能精准地定住,快速地取胜。

或许这个游戏可以拿到太学来玩。

琤琤突然很想念太学的好友们,不知道大家找不到她会有多么焦急和自责。

琤琤的走神引起司徒墨的注意:“你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们快解绳子。”

二人挪到树后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完全解开,司徒墨是想把自己外衣拿回来,被卢琤琤用眼神制止了。

“快走,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衣服。”

卢琤琤拉着司徒墨的手腕,二人在草原上飞奔起来。

跑了一段路,竟然在路上遇到当时应激直接脱离马车从而跑丢的马。

司徒墨一个托举让卢琤琤直接跨坐在马上,自己也飞身上马,牵动缰绳,马扬蹄嘶鸣,朝西南边疾驰而去。

卢琤琤有些慌乱,她不住地回过头往那片草原上看去,怕几个劫匪因为马的嘶鸣而惊醒。

随着距离越来越远,视线里已经望不到那片草原了,二人一马跑进了树林里。

马潜行在夜色中,卢琤琤觉得肩上一沉,司徒墨竟然又晕了过去,面朝下贴在她肩膀上。

卢琤琤心说大事不妙,她不清楚司徒墨的状况,又不会骑马,凭着看电视剧学会的那点经验,边喊吁边拉缰绳。

马果然从狂奔状态停下来,她赶忙把司徒墨背在身上,双手托着司徒墨的大腿,决定靠自己背着司徒墨在林中找个能过夜的山洞。

九月的天气是白昼热,夜间有些寒凉,不赶巧的是后半夜竟然下起大雨。

“司徒墨,你醒醒……”

卢琤琤背着司徒墨咬牙走在山路上,天太黑她分辨不出方向,只能沿着山路一路往上走,期盼能走到半山腰的花神庙。

走到山上才发现,这根本不是玉盘山!

她也不清楚现在究竟身在何处了,不知是绝望还是身体的劳累,她有些忍不住泪意想要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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