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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你醒醒。”她带着哭腔呼唤着背上的人。
从一开始一直聒噪地围在她身边的人,现在却陷入昏迷怎么叫都叫不醒。
“我不能哭,眼泪落下来,就没有力气了。”
卢琤琤把司徒墨靠着树放下,短暂休息一会儿,接着走。
命运捉弄人,在卢琤琤心中只有绝望背着司徒墨再度上路,走了不过五十步,就碰到一个山洞。
卢琤琤赶忙把司徒墨半拖半抱地搬进山洞。
因着没有火光,琤琤也不知这山洞有多深,也不知里面会不会有蝙蝠,她想着和司徒墨不往深处走,就在这洞口避一避雨也是好的。
司徒墨身上衣衫单薄还被雨水打湿了,她把人放下后就四处搜寻,无奈找不到任何可以遮蔽身体的树叶或干草。
琤琤最后紧挨着司徒墨坐下来,企图通过紧贴着他能给对方渡过去一些体温。
找到山洞,她一下就松了口气,体力和精神全部被抽走,很快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不安稳,卢琤琤梦见她和司徒墨被抓了回去,再次计划逃跑,这次是往草原另一边跑,在梦里她不停地奔跑,累了也不敢歇,土匪就拿着大刀在身后追杀他们。
“不要!放开我!放开司徒墨!”
卢琤琤从梦中挣扎着惊醒,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躺下,和司徒墨面对面地躺着,司徒墨枕着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正在摸她的额头。
“嗯,额头不烫,昨天淋雨都没把你淋出病来,你这体格杠杠的。”
“司徒墨,我做噩梦了……”
“听见了,我是被你踹醒的,你在睡梦中手脚并用抵抗劫匪来着。”司徒墨冲她笑了笑,那苍白干裂的唇弯出一个弧度。
他不打算说自己醒来时,卢琤琤正窝在他怀里,脸上全是泪。
卢琤琤是真的害怕他再也醒不过来,想必带着昏迷的他逃跑,应该是度过了非常绝望的夜晚。
“你还头晕吗?”
“我可能是得了寒症,头有些晕。”司徒墨说完像是印证自己没骗人,一连打了八个喷嚏,鼻子塞住,声音也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