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整整齐齐码了十个小酒坛,还有两大坛,里面剩下一半,桌上这四小坛居然是二人喝的一小部分。
卢亦玫思来想去妹妹不会这么不知分寸,明明是带卢琤琤来品尝招牌菜,怎会喝如此多的酒,属实反常。
她把王栋叫出包间,同他耳语一番,王栋下楼去找昨晚的店小二了解情况。
卢亦玫总算把卢亦玦叫醒,两个女郎头痛欲裂,只是坐着都东倒西歪,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亦玦,你跟姨母好好交代,你们二人到底喝下多少酒?”
卢亦玦扶额:“琤琤不胜酒力,我便没再劝,起先只要两小坛酒,因着有一小倌陪酒,三人喝两坛很快就喝完,我又做主再要两坛。”
卢妍气极反笑:“行啊,你们可真厉害,居然还叫小倌陪酒……真是胡来!”
说着便要把卢琤琤扛在肩上带走,还未走到门口,王栋带着几个暗卫押着店小二和昨晚那公子进到包厢。
一时间包厢挤满人,店小二的哀嚎求饶声把两个宿醉的女郎都喊清醒不少。
王栋一踹羁月的膝盖窝,如玉般俊美的公子扑通跪在地上。
“说!为何给两个女郎酒里下蒙汗药!”
卢妍惊得双眼圆睁:“这怎么回事?还有小倌下药?”
转头开始检查卢琤琤的衣物,发现衣裙完整,就是趴在桌上被压得全是褶皱,这才舒一口气。
“在附近的暗卫说昨晚这店小二伙同小倌往姊妹二人的酒里下药,因着不解他们此举用意就没有轻举妄动,结果竟是放任女郎睡到现在。”
“奴知罪!奴见着这两位女郎穿着不俗,见财起意,便同羁月一商量,给二人酒中放入蒙汗药,随后往里搬进几个空酒坛……想讹人一笔。”
店小二挨了王栋两拳,现在交代得非常快,老老实实跪伏在卢妍脚边。
羁月双手撑在地上,看不出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