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儿到底是不是魅魔。
她冷淡道:“跟我回去见了院长你就知道我为何要闯入此处了。”
园儿脸色大变,眼前这女人怎么和昨日那人一样,二话不说便要将她带回去见院长。
若真见了上风书院的院长,她这条命少说也得去半条。
园儿沉下脸,“就凭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想擒住我?你还嫩了点。”
话音未落,宁妤若和园儿同时出手。
宁妤若用剑很快,剑势来势汹汹,带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凌厉之势,很快将园儿逼到了墙角。
园儿咬牙,没想到这女子看起来年轻,剑道一途竟是个中翘楚。
宁妤若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冷冷道:“跟我走。”
园儿看着架在脖子上的长剑,忽然落下泪来。
“这位姑娘,咱们同为女子,相信你能理解我的苦楚,我只是想活下去罢了,身为魅魔,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她哭道:“这世上,又有谁天生就想当魅魔呢?”
宁妤若面色不改:“可你不该害人。”
园儿听到这话,泪如雨下,“姑娘,你这就冤枉我了,我从未害过人,不信你去倚春楼问问花娘妈妈,问过便知我所言是真是假。”
宁妤若神情冰冷:“正是问过才敢断言。”
园儿听到这话,怔了怔,眼泪像断了线般一滴滴落在宁妤若手里的长剑上。
“我和花娘妈妈无仇无怨,她,她为何要污蔑我?”
园儿痛哭出声:“我也不知她为何要污蔑我,难道就因为我不听她的话,没有按她的要求接客吗?”
“可她让我接的那些客人,个个面目丑陋肥头大耳,就因为对方一掷千金,她便逼着我卖笑迎合,可我不愿意,姑娘,你也是女子,应当能理解我的苦处。”
宁妤若神色冷淡,吐出来的话让园儿怔了怔,“我不理解。”
“据我所知,你乃是自由身,做什么都是你自愿的,并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些客人,你若不想接,大可拒绝。”
园儿张了张嘴,似是没想到宁妤若竟然将她的底细探听得如此清楚,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宁妤若没有耐心听她巧言令色。
她拿出一根缚魔绳,不待园儿反应过来,迅速将她结结实实绑了起来。
宁妤若将缚魔绳往前一拉,“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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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少珩跪了一天,终于在入夜之前结束了罚跪。
接受了一天书院学生的目光洗礼,谢少珩竟然也不生气,刘夫子见到他的时候,他神情放松,没有半点不虞。
刘夫子颇为惊奇,下意识露出惊讶的目光。
谢少珩见状,扯了扯嘴角:“刘夫子,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刘夫子看了看来来往往的学生,瞥了他一眼:“跟我来。”
谢少珩跟着刘夫子来到春风堂,刚一进门,就率先开口:“刘夫子,我为了猎魔被冤枉罚跪了一天,今天总不能算进去吧?若是今天不算的话,明日子时之前,我将魔抓来给你,如何?”
刘夫子没想到一进门谢少珩就和他讨价还价,瞪了他一眼道:“当然算,被罚跪是你的事,三天就是三天,多一天都不行。”
谢少珩磨了磨牙,冷哼一声,索性耍起了无赖,“行,反正魔没猎到,猎魔镜我也不会进,你自己看着办吧。”
刘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以为上风书院是什么地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试炼成绩不合格,惩罚也没完成,这猎魔镜你不去也得去!”
谢少珩冷笑:“三天的时间,通知的当天算一天,我被罚跪又去一天,能用得上的说到底也就一天,一天的时间你去给我抓个魔看看。”
“你分明在刻意为难我。”
刘夫子:“这是你对夫子该有的态度吗?我告诉你,这是上风书院,这点事情我还是能说了算的,你要不然就给我进猎魔镜,要不然现在就给我离开上风书院!”
谢少珩微微捏紧拳头,沉默半晌,冷笑一声:“子时未至,我还有几个时辰的时间,现在就给你抓一只魔回来。”
宁妤若一踏进春风堂,就看见正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
她不关心他们争吵的内容,面无表情将手中的园儿往前一推。
“魅魔,我抓到了,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