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宴怀洲组了个局,在怀鹿为南嘤庆祝。叫了一些他的朋友还有陈媛声。
糟心事都过去了,志愿也填完了,一切都尘埃落定,宴怀洲想给南嘤好好热闹一下。
她没有拒绝,回家换了套衣服后就坐宴怀洲车直接过去了。
他们去了三楼,宴怀洲独属的私人包厢。
进去后,沙发区已经坐满了人,除了薛让和沈轻言,没有她认识的。
沈轻言和薛让在握着游戏柄打游戏,剩下的男生正在赌桌前玩牌,见他们进来,都停下手里动作,打趣了声:“宴哥好,嫂子好!”
宴怀洲边脱外套便顺手接过南嘤的衣服和帆布包,一齐挂到衣架上,然后揽着她的肩膀走过去,给她介绍,“这些都是七班和八班的,是我初中同学。”
这些都是那晚巷口的人,南嘤脸熟,打了声招呼,“你们好。”
陈昂率先站出来,表现得尤为积极,“嫂子好,嫂子还是这么漂亮!”
他们一口一个‘嫂子’的,南嘤听着有些耳热,“你们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陈昂:“好的,南嘤嫂子。”
南嘤:“……”
没一会儿,陈媛声就来了,她戴着毛茸茸的兔耳朵针织冷帽,杏脸桃腮,很是可爱。
沈轻言在她进来后,动作顿了一瞬,回头看了一眼。
等菜的时间,陈媛声拉着南嘤坐沙发上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期间有两三个男生打陈媛声主意,一直找机会过来搭讪,陈媛声来者不拒,每个人都能聊几句,笑得也很开心。
南嘤默默看了会儿,心里叹了口气。
她的笑容没有以前那么纯粹了,周燃终究还是改变了她。
上菜后,南嘤坐在宴怀洲和陈媛声中间。宴怀洲开了瓶收藏的红酒,陈昂先起哄大家敬南嘤一杯“今天是托嫂子的福了!”
宴怀洲扭头看她:“想喝吗?”
南嘤笑着点头:“想喝。”
然后宴怀洲亲自给她倒上酒,几个男生又是哟声一片。
南嘤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用了最俗套的开场白:“很高兴认识你们。”
男生们都是张扬的年纪,又是宴怀洲的朋友,品性都摆在那里,喝酒聊天,打趣有度,没人多说一句不该说的,气氛很融洽。
玻璃窗外,细雨潇潇,华灯初上。
窗内,好友围坐,烟火缭绕。
南嘤也很高兴,后来又陪着陈媛声喝了不少鸡尾酒。宴怀洲见她喜欢,亲自去酒台给她调制了一杯桃味鸡尾酒,口感酸甜,稍微有点辛辣,南嘤很喜欢,在周遭喧嚣中,她轻轻伸过手去,在桌底下,握住宴怀洲的右手,然后将自己的五指一点一点插入他的指缝中,与他十指相扣,严丝合缝。
宴怀洲正在跟身旁的人聊天,动作一顿,转头看过来。
就看到小姑娘喝得小脸醉醺醺的,歪着脑袋,一双清冷带雾的眼眸像星星一样闪着光,笑看着他,眼波流转间,又甜又欲。
宴怀洲心跳空了一拍,只觉被她握着的掌心炽热无比。
几秒后,他滚了下喉咙,拉起南嘤就往外走。
留下了一地起哄声。
宴怀洲拉着她,随手推开了一个包厢门,进去灯都没开,直接掐着她的腰抵到门上,俯身吻住了她柔软清甜的唇。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克制。在酒精加持下,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南嘤感觉自己醉了,全身都在烧,只有宴怀洲是她唯一的解药。她的回应也比以往更激烈,两人从门上吻到了沙发里,清醒理智都烧没了。
他们在昏透的暗色里,尽情接吻。
外面细雨纷飞,也浇不灭一室激情。
直到宴怀洲的手指不自觉挑开她衬衣,从后腰处探了进去,异样的触感袭来,南嘤才猛然清醒,想起这是在哪里。她慌乱地握住他异常滚烫的手腕,半睁开迷蒙的眼,在轻喘声中哑着嗓子叫他:“……宴怀洲。”
她的嗓音本清冷,此刻又哑又喘,无疑于绝顶的催.情.剂,宴怀洲身上更烫了,一股热流往下直窜,浑身难耐。但紧要关头,他还是收了手,抽出自己的掌心,把她衣服抚平,从她身上微微抬起头,喉结艰涩滚着。
他紧抿着唇,又怒又委屈地看她:“现在知道怕了?刚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宴怀洲眼尾发红,染上了一层欲色,清隽的五官看上去瑰丽又糜艳。
南嘤看他这样子,也实在心动得不行,伸手软软地搂着他的腰,借着醉意,又仰头吻了吻他的喉结,不怀好意地轻笑:“刚才不算勾引,这才算。”
“操。”
宴怀洲咬着后槽牙低骂了声,眼眸越发漆黑,“你可真敢!”
南嘤本来就不是循规蹈矩的那类乖女孩,含羞扭捏故作矜持是因为喜欢得不够,真爱一个人,由爱生欲是自然而然的,不止他有欲望,她也有。
她并不觉得可耻,只要是心中所愿,爱与欲都是美好的。
“我什么都敢,”南嘤胸口起伏,食指顺着他的喉结一路挑至他的下巴、嘴唇,眼睛微挑着细细看他,声音娇媚,“是你不敢。”
宴怀洲颈侧青筋一根根凸起,掐着她腰的手指越发用力,理智一瞬间全他妈崩了。
这谁能忍得住?
“你看我敢不敢。”
他撂下狠话就重新低头吻了上去,从她嘴唇一路吻到脖颈,手也没闲着,继续挑开她衣摆完成刚才未完成的动作,顺着她凹陷的脊沟一路摸上去,少女肌肤细腻,又滑又嫩,宴怀洲掌心像是一团火在烧,直至指尖触到她的内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