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珩拿起印鉴,在画上落款,盖章。 他垂着眼睛,在心回忆了一遍又一遍,想从记忆缝隙中找出关于燕暮寒身影,但无论他怎么努力,收获都是一片空白。 “好漂亮!”燕暮寒毫不吝惜夸奖,看向祝珩眼睛满是敬佩,“挂起好不好?挂在哪呢,书房?卧房?” 燕暮寒举着画四处比量,忽然冒出些坏心:“挂到佛祖头上怎么样?” “燕暮寒,你,你是不是……”祝珩看着他,描摹过每一寸眉眼。 “什么?” 祝珩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想问你是不是很喜欢这幅画,喜欢话就送给你了。” 燕暮寒眼睛一亮:“话算数,我特别特别特别喜欢,那在这幅画就是我了?” 祝珩“嗯”了声,将和燕暮寒见面开始事捋了一遍,心不在焉地点头:“随你处置。” “挂在佛祖头上也行?”燕暮寒蠢蠢欲动,“每天去拜佛人那么,挂在佛祖头上,这样所有人都能看到你画了,你画这么好,值得被更人看到。” 你这么好,值得被所有人喜欢。 燕暮寒默默在心补充道。 祝珩心尖一酸,移开了视线:“如果你不怕被赶出去话,可以试一试。” 燕暮寒考虑了两秒,悻悻放弃了挑衅佛祖打算。 祝珩摩挲着指节,在尾指上地蹭了几下,声音有些抖:“你要找恩人叫什么字?” 燕暮寒怔了下,看了看他,声音很轻:“长安,他叫长安,你要帮我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