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那老婆子兀自下楼,顺带喊道:“你们两口子早些睡下,今晚酒水喝得多,正好温存一二,不枉这好日子。” 那阎婆惜正是恼火,却是想着这宋江怎么喝不醉,不由得恼火道:“不关你事,娘亲,你速去睡。”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也有几分火气。 这阎婆老娘只觉心愿得偿,便呵呵道:“你们今晚多恩爱,明天早上多睡会,无须太早起床。” 这婆娘下楼洗漱,却是回到自个屋子安睡。 唯有二楼宋江与这阎婆惜对坐,这小娘盯着宋江,道:“你若是喝酒,只管自己喝,我不陪你。我困了,要去睡觉。” 阎婆惜一边说,一边和衣而卧,压根没有叫唤宋江一同睡觉的意思。 宋江只管看着,心中既有叹息,更是恼恨渐起,只觉得此女实在太过不是东西! 宋江见夜色已深,进退不退,加上着实喝酒不少,只能找个地方躺下。 哪晓得阎婆惜冷笑道:“你莫要想着与我睡。” 宋江本就有火,听到这话,心中更是冒出邪火,恨不得上去暴打一顿这死婆娘。 贱人! 这贱人一样的货色,当初就该让她卖身葬父,最好卖到青楼去,这等下等货色,着实放肆。 他张口欲言,却是酒劲上头,正是难受,实在不想争吵,只好将外套褪去,身上物品放在一侧。 这夜色渐冷,他只好上床,却是与那娘们隔着睡。 可是这一觉睡得哪里踏实。 迷迷糊糊,阎婆惜却昂起头,目光瞥向桌子,见一个布袋子放在桌子上。 . 她眼睛登时放出光来。 阎婆惜登时想到小张三说得那些话,阎婆惜不由得生出心思:“莫不是东西,便是在那袋子当中?” 这么一想,阎婆惜眯着眼睛,盯着宋江,只想着他早些睡着,好去翻看。 哪晓得宋江有心事,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踏实。 七七八八,一下子把阎婆惜弄出脾气来,只是道:“你翻来覆去,定是那龌龊心思,告诉你,我不想你碰我!” 宋江一巴掌拍在床上,兀自起身,目眦欲裂,勃然大怒:“你这贱人!着实无礼!简直猖狂至极,真把我宋江当作泥偶?” 哪晓得阎婆惜争锋相对,骂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叫什么叫?当我怕你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