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怎么,找我有事儿?”顺远笑道。
“好久不见,想和你聊聊呗!”
“好啊。哦,渭和,再过几日我便回去了,书礼来信说他的粮食丰收了,等我回去做客呢!”
“哦!”
“要不你也去吧!”
“又没人请我,我去干嘛。”渭和说。
“别那么较真儿嘛,小气儿!”
“……说正事儿吧。顺远,听说你在赌场赢了八万两银子,可有此事儿?”渭和问道。
“有啊,怎么啦?”顺远说。
“那个赌场我也有份,看在咱们同窗的份上,你还我四万两吧!”渭和说。
“渭和师弟,你这样说可就不合适了。这既是赢的,为何要还,那有这种规矩!”
“顺远,别太贪了,你不缺那点钱!”
“……你到底是什么人?”
“生意人呗!”
“不,你不是!”
“那我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但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不说这些了,四万两,你到底给是不给?”
“不给!”
“你这是胡闹!”
“我怎么就胡闹了,那我输了,你还我不,还不?”
这二人开始还聊的平和,渐渐地声音便大了起来。
“渭和,其实你的事儿,我知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见过成文!”
“好好做你的生意,别瞎打听!”
“他死了,你能得到什么?”
“不是没死吗?”
“他要守护的东西你拿不走。你也别忘了,他救过你!”
“……你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