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由。”那人答道,“微臣以为要么是这药有异,要么是她存了私心。”
“此话怎讲?”
“此药既是引子,或许也就是那海药的精髓所在了,所以臣以为云墨要么是给他留了一手,要么那东西就是个毒物!”
过了几日,无常带来消息。“王爷,细作已经查过,说甘家和海家这几年真的没有生意来往!”
“哼,”那人看了他一眼,“山进宝不会乱说的,他知道轻重,再去查!”
“是!”
等把这味药弄清楚,药方就圆满了。他静坐起来,思虑着下一步。
“主子,”一仆进殿,“贵客已经到了,恭迎主子大驾!”
“备轿!”他睁开眼来。
皇宫,制衣署。午后,署官看到皇后娘娘一行前来,急忙示意众工停手,起身行礼。
“嗯,好!”盛皇后看着做好的衣服神情愉悦。
“娘娘,再过半月,夏装就全部做好了,奴才会差人送上码头。”署官敬答道。
“好。”
此刻,仙国茶园里,无痕和茶工们正在地里巡着。看到数十亩种好的茶苗叶黄茎枯,无法成活,他一路脸色青黑。它们有的烂在地上即将踪影全无,有的叶片落尽,只剩下一点光秃秃的杆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看着这萧瑟景象,他的心无比难受。
“杜少爷,咱们可都是小心伺候着,一个环节也没敢疏忽。”一茶工近前解释道,“许是这地方真的不适合种茶吧!”其他随行师傅没有吭声。
无痕听了这话儿,摇了摇头,“不,不会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
“可您也看到了,都活不成呀。那现在该咋办呢?”那人应道。
“拔了,再种!”
“……好!”
江南茶山。晚秋之后,就是茶籽儿买卖的好时节了。此时,全国的专商们都正在赶来,争取挑上一手好货。一大早,蕨根大叔也背着行囊进了山。
他先去了茶园,看看茶树们长得是否健康,然后才去了茶坊。茶园外,一处平地上的一环房子里,人群熙熙攘攘。那里有档口和客栈,是各家茶坊交易的地方。各个铺面里,茶种茶苗按品牌被分成大小优劣几个档次,以便客人挑选。不远处有一围被房子围起的空间,是“市场”主人的院落。早晨,前后到来的茶商们看过货后,便聚去院中一个偌大的茶室里,喝喝闲茶,聊聊行市。
蕨根大叔才到近前,伙计们就大叫着他,打着招呼。屋里,一个大腹便便的人对众人道:“听,蕨根终于来了!”
“哈哈,胡老板,恭喜呀!”大家笑道。
“多谢!”胡老板对众人笑了一个,便出门寻他去了。
“蕨根。”他也喊去。
“胡老板,别来无恙!”蕨根大叔上前抱拳。
“还好。”那人道,“蕨根,你来的正好,我有生意给你做!”
“在下哪会做什么生意,只会种茶罢了!”蕨根道。
“诶,此事儿还非你不可!”胡老板笑道。二人去到屋里。
“蕨根大叔!”大家都跟他打招呼。那人也一一抱拳。“看吧,都像蕨根一样稳重,可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胡老板又对众人说去。大家连连点头。
他们去到客室。那人一下子搞不懂状况。“胡老板,您答应我的茶种不会有变吧?”他懵问去。
“怎么会呢!”胡老板答道。“那多谢了!”他忙掏出钱袋。
胡老板接过钱袋,掂了掂分量收起,又看着他。“蕨根,你说这事儿怪不怪,有人高价请工种茶,他们却一去不回了!”
“何意?”那人好奇。这时丫头送过茶来,大壶大碗,胡老板忙示意他。
那人“咕咕”喝了两碗,便听到胡老板说:“我有个大主顾,每隔两年就会要一批货,顺便也请上几个茶工去帮忙。可种子到了,人却没到,也没见他们回来,你说这事儿到底怎么了?”
蕨根心里动了一下。“许是外面太好,不舍得回了!”他说。
“我看不是。”胡老板摇头,“纵是如此,可连个信儿都没有就不对劲呀,那妻儿老小可都在家里呢。我找人暗里查了一下,说是有的跌海了,有的不知所踪,这让我这心里可真不是滋味儿!”
“这……太可怕了!”
“是啊,所以我才要找你。这不,半月前他又要了一批茶种,还专门嘱咐务必再请几个茶工一起去,可没人敢接了。你敢不?”此时,蕨根心里陡然想着那客户会不会是家豪?
“价钱好着呢!”见他不动声色,胡老板以为他嫌工钱碍口,便主动言明。“听说他们种失败了,要重新种。我收了钱,也怕货物在路上有个闪失,所以问问你。若你能帮我这个忙,我自会记着。”
“胡老板客气了,”蕨根悦色道,“有钱赚的差事谁不愿意呢。不知在下能否知晓那位东家叫什么名字?”
“其他人我自不便说,毕竟都是同行,但你无妨。”胡老板道,“他叫杜玉笙,是家里的小公子,还在上学,一切事务由他的三叔打理。”
这话儿让那人心里凉了:不是家豪!“蕨根,我觉得那小子是真的需要帮助,我也需要有人为我押货,若你能去,我这心里才踏实。”胡老板又说。
那人抱手:“承蒙胡老板如此看得起,这活儿在下接了。”
“好,爽快。你的事儿不用管了,我自会派人送给桑劲。你在这儿呆上几天,到时跟它们一起走。”
“好。”
看到蕨根大叔去,几个茶工的胆儿便大了起来,也要跟去见见世面。两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