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附近,不断往下运着东西……在这呆了数年的他们身形已经脱水,皮肤被阳光晒得黝黑。
待济和去到凉州城内,便听到报说烈风他们已出城三十里,他顾不上吃饭喝水,上了坐骑又追去了。
“烈风,”
“……二爷!”
济和看他神色疲惫不堪。“你们这是要去那儿,怎的不见世宽?”他问。
“有一个兄弟病了,我们要上昆仑找大夫给他看病。”烈风说。楼下,泽婉已叫了饭菜。
“听说那口井实在难打,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儿了?”济和便道。
“是挺难的。”烈风说。看到济和迫切的眼神,他便接着言了下去。
“这几年打井队找了许多地方,挖腾一番后都没找到有水的位置,心里十分气馁,最后是在粮地里确定了一个区域,所以就在那里动工了。
因为有了前几次的经验积累,准备足够,这次挖掘倒也顺利,几个月后便触到了湿土。可因为挖的深,地下空气稀薄,导致那位兄弟晕厥了。
在家呆了一阵他醒不过来,世宽便说送他上昆仑试试,我们就来了。他留在那儿,把后面的事儿理顺一下。”
“就这样?”济和看他说得轻描淡写,可不信。
“是的。”烈风浅笑道。这时泽婉进来,递给他一个药丸和水。“把药吃了去睡一会儿。”那人点了点头。
“……泽婉,烈风到底怎样?”一会儿见泽婉出来,济和便问去。
“……缓过来了。”泽婉说,目中略过一丝痛心。
“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是的。”泽婉打开了话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