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屋外传来脚步声。“爹!”一个也是小老头年纪的男子走了进来,手里抬着一只木箱。
老先生停手看去。“……那是什么?”男子便将箱子打开。
“……海药!”他看到一箱子的陶瓶,便拿起一只看去。“是的。还有一份是专门给您的。”他儿子说。“除此之外还有一套精细的造船刀具,可真是太好了。”
“好啊;好啊,胡杨到家了。”老先生欣喜地说。“爹,那咱们还走不走,毕竟那边还有那么多生意要做。”
“不,”老先生摇头说。“咱哪也不去了,以后这儿就是咱们的家。客人那边传信过去。等我养好了身子,山东还是要回一趟的。”
“好。”
年后胡杨就去世了,没什么大磨大痛地安然离去……“贤儿,我想去西湖一回,终是有心无力了。”
“别这么想,你会好起来的。”
“但我也很高兴。将军得雪!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我的家乡有成片的胡杨林子,虽然风沙少雨,但它们都能顽强的长大,到了秋天金灿灿亮闪闪的喜人极了……”
“以后、以后我们一起去,好吗?”
“好好保重,代我多出一份力。”
“胡杨……”
料理了胡杨的后事儿后博贤便回了琼州,并在那里收到了进宝的来信,好在俊憨要送资料去江南冯家,便一起办了这个事儿。又过了一月,来往琼州的货队便稍来了信件。
博贤给进宝回了详信,并告知他此事儿不会成功,让他不要插手。 “什么,要去见彬甫先生?”进宝简直勃然大怒。“这你管得了吗?是你能干的事儿吗?你……你这不是……往刀刃上撞吗?”
“老爷,”夜梅叔去到房间。
“把这拜帖速发出去,再准备一些钱,我们要去临安。”进宝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