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死讯。”
一向耀眼乐观的杏寿郎此刻却很沉痛,从没见过他这幅样子,我睁大眼,却没有打断他的话。
“是在一次任务后,重伤无法治愈……”
“如果那时候你在,就好了。”他的瞳孔重新聚焦,注视我:“人力总有尽时,即使是蝴蝶那么好的医师,也不能治愈所有的伤口。”
“但你不一样,血鬼术是一种奇妙的能力,我们做不到的,你可以。”他好像看出了我的自卑,笑着说:“即使适用性没那么广,有这种能力已经足够了。”
“再说,有很多鬼刚诞生血鬼术的时候也很弱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对血鬼术开发的更加深入,会出现更多衍生能力和妙用。”
“所以相信你自己,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你在鬼杀队终会发挥自己的用处。”
说来也巧,杏寿郎并不是一直守在这里的,他毕竟是柱,除了刚听到消息时来了一次,另外就是我醒的这一次,却恰巧与我醒来的时间撞上。
不得不说真是缘分。
我留在蝶屋观察了几天,杏寿郎知道我没事后就赶回了自己的辖区。
当我再次回到炼狱府时,是千寿郎在门口迎接我。
他抓着我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不断地问我感觉怎么样,眉眼中透露出的全是紧张与担心。
内心感到些许温暖,我微笑着回答他有些语无伦次的问题,就在这时,门口走过来一个晃晃荡荡穿着灰色衣服的人,手里拿着酒瓶,我惊讶的看着他,这就是先前一直没有露面的那个人吗?
从标志性的金红色头发和年龄来看,他应该就是杏寿郎和千寿郎的父亲了吧,可……
面前的千寿郎紧张起来,他放开抓着我衣服的手,束手束脚的站在一旁。
灰衣人走到我们面前,兀自灌了口酒,随意扫了我们俩一眼。
压迫感扑面而来,这个人,这个人很强!我意识到这点,不由得往后瑟缩了一下。
但他似乎只是无所谓的随意一看,径直越过我俩走回自己的房间。
“那是,你父亲?”我深呼吸,尽力平静自己的情绪。
“是的,父亲他,一直都是这样。”千寿郎低着头,深呼吸,很快压下了自己的悲伤。
看着他这样,我的内心没来由的冒出一种心疼。
是习惯了吗?才能对这样的态度这么快平静下来。
可……我这样一个外人,又有什么资格对他们家的事指手画脚呢?
只能当做什么都看不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