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做了调整,他想得没错,那不是普通的宫女,那是闫楚禛专门为他准备的导火线,邹世子越心情不爽,就越发证明闫楚禛的猜测是没有错。
“你安排了什么?”凌挽馥凑过去低声询问闫楚禛。
“自然是个精彩的。”
怪神秘的,了不起。凌挽馥没有能够满足好奇心,撇撇嘴转头,案桌之下,手不知什么时候起被闫楚禛早已握在了手掌之中。在家他闹着玩一就算了,这可是圣上的宫宴,朝中的大臣上瘾一样,和凌挽馥玩起了手部捉迷藏。她越是们都在,万一被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她可没有他那么厚颜无耻。凌挽馥暗暗地趁着闫
“闫尚书对夫人楚禛不注意尝试挣脱,可某人像是玩躲,他越是追逐而上。痒痒的触感让凌挽馥忍不住笑,轻薄胭脂的双颊越发桃红醉人。可真好。”
“可不是吗?”言官是否会在日后对今日闫楚禛的举动评头论足不知道,在场的夫人们,小姐们的羡慕绝对是少不了的。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女子的孕期是夫妻关系的一个考验。不仅是女子要适应身子所带来的的变化,还有忧心的枕边人的嫌弃。显然,闫夫人并没有这种担忧。
同样身为孕妇,一个容光焕发,身子的变重不仅丝毫不少,可每一次相见,闫夫人总能给人焕然新没有夺走凌挽馥的容貌,女性自然而成的母性特质让凌挽馥有了一种有别于从前的柔光与润泽。明明在京中居住时碰见的机会就更加的错觉,如同欣赏着一尊上乘的陶瓷作品。光阴为笔,一层又一层地增添着釉彩,然后被吸收沉淀。相比之下,在高位之上的另外一位则形容枯槁,晋王的表现得再好,在闫楚禛的比对之下都显得不足。无心的爱,便是台上的戏子,散场后观众离去,剩下的只有不堪不屑掩盖。
“世子有心了,你的礼物朕很喜欢。”邹世子呈献的贺礼保持着一贯的风格,贵重稀有,同时带有明显的海域特色。崇光帝看着礼盒中的珍稀之物,心中满是感慨,物是好的,可惜的是能自由拥有的人,并不是他,是闽越王。
“能得到圣上的喜悦,乃是臣的荣幸。昨日家父修书于臣,和臣谈起昔日跟随着先帝,与圣上一同在战场上保家卫国的日子,甚是感慨。我大虞能在圣上的英明领导之下,有今日之盛景,实属不易。闽越王府能得到圣上庇护,有今日的荣光,更是感激。家父常常教导臣,臣要紧记先代的不易,要时刻铭记为人臣,为人夫,为人子的身份,要忠于职守,更要善待未来的妻子。”
“闽越王向来教导有方,朕是定然相信不辜负你父亲的期望。未来哪位闺秀嫁于你,必然是她的福气。”邹世子懂得暗喻,崇光帝更是耍太极的好手,谈笑之间就刻意抹去了邹世子的求取之意。
自邹世子入京以来,如此的场面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他千里迢迢地带着财物来到京中,崇光帝在朝臣的连番进谏下还是对婚事迟迟不见答复,和当日晋王与王府谈的不一样。被崇光帝当面拒绝的邹世子心中很是愤怒,然为了闽越王的大事,邹世子也只能将情绪重新收敛了起来。时机尚未成熟,他只能忍。
新一轮的歌舞重新上演,宴席的后半段气氛开始热络,本就不喜的邹世子此时更加不想呆在席位之上。他一把捉起内侍托盘上的一壶酒一饮而尽。
“世子你是要去哪里?宴席还没结束。”属下见邹世子踉跄地要离席,忙上前扶住他。
“走开,我不过是出去舒坦一回就回来,你别跟过来。”在宴席上呆久了,就连属下都沾染上邹世子讨厌的脂粉味。
“是。”属下是了解邹世子的脾性的,发怒的时候不喜欢其他人跟着,谁跟上去谁遭殃。今日的宴席仿佛要和世子作对一样,样样都不顺他的心,要心情好才怪。
属下没有想到的是,离开宴席的邹世子在一个时辰后失踪了。为保圣上安全,参加宫宴不仅不能携带武器,就连伺候的仆人的数量都有严格要求。闽越王世子独身一人,又没有丫鬟,因而跟着过来的只有一个贴身的属下。主子不见了,他又对宫中环境不熟悉。无奈之下,只有找到了晋王。
晋王一听,心中顿感不妙,唯恐有乱,只是人还没派出去,已经有人从殿外传来话,邹世子找到了。
邹世子是在宴席不远的一个偏房里面被发现,日常不过是堆放一些杂物。一位皇室中的老夫人因宴席被弄脏了衣裙便在宫女的指引下借了偏房整理。刚推开门,便看到地上杂乱地扔着几件类似男子的衣服。老夫人正是好奇宫室之内为何会有杂乱之物,里面便传来了阵阵不堪之音,已是为人妻的老夫人顿时便猜测出一二,很是不悦,立刻让人掌灯揪出那对不要脸的野鸳鸯。然床账一掀开,宫女立刻尖叫,映入眼帘的是野鸳鸯不假,可是都是男的。床上之人被宫女尖叫声吵醒,睁眼发现情况不妙便要跃身而逃,可他身子依旧无力,勉强推开宫女和老夫人,就被冲进来的侍卫拦住。宫中女子一辈子以矜贵著称,老夫人被眼前之物污了眼,还摔伤了腰,愤怒异常。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派人把此事报到了宴席之上。闽越王世子与阿布郡王行不诡之事现场被抓。
阿布郡王?凌挽馥口中水险些喷出,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望向闫楚禛。这人是怎么想到,也太大胆了吧。
衣衫不整地被侍卫围捕对阿布和邹世子来说都是极为难堪的。两人对先前发生了什么脑子里还是模糊一片,只知道醒来后就看见对方赤身裸体的,还有叫个不停的宫女,内侍。眼前的男人成了怒火发泄的对象,争吵都不用,直接挣脱侍卫从偏房一路打到了正殿。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冲进来的侍卫,被吓得花颜无色的女眷,现场一度混乱。
“退后点。”闫楚禛护着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凌挽馥,深怕她被到处踢飞的物件所伤到。
“不需要阻拦他们吗,那些东西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