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脸,面上露出一抹温柔的浅笑,主动先问他道。
许是做贼心虚,不想被他率先询问那些事情,她不禁又先发制人,抢先一步主动开口询问他近日的状况。
萧恪瑜倒是没有察觉到她那些女儿家细腻入微,敏感的小心思,此刻更是没有多想,听她询问自己,只又目光一暗,摇摇头叹息一声感慨道,“人都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自你被他带走后,在他那儿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实在是想念你,更不放心你,怕你不小心又触犯他,受了委屈。”
他不禁向她诉说缱绻情思,随即深情的眸又染了幽暗,停顿稍许后,只目光一深,更心绪难测地继续深沉补充道,“以及,最近也确实是发生了许多事,然而身在朝野,四处喧嚣,却人心叵测,孤独寂寥,除了你以外,竟再也找不到值得托付信任的人,能够敞开心扉倾诉一切愁绪……我这次来,确实是有事想与你商量,他并非胸怀广阔,仁慈宽厚之人,你大概也能想象到,自他登基以来,我的日子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尊荣好过。”
他不禁又看着她的眸,面上露出一抹饱含沧桑深意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