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题引到了她自己身上,当时好像也是用的类似于“积郁成疾”的话题。只是现如今,我已经从事不关己的看客成了高台上的小丑,然后自找来一个人对我劝导。
我摇了摇头,“没那么严重。”
“因为我的疏忽大意,他不小心发现了我的身份。我那天是去壁外找金鸡纳,你知道的,但是恰好——真的只是恰好——他就跟着我一起来到了壁外,用比较吓人的方式。”我说。
格里沙在桌上泡了两杯茶,端过来在我身边坐下,“这个我大概猜到了,他想必吓坏了,然后呢?他很害怕你吧?”
我端起了茶,想了想又放下,摸出烟来点上。“没有。”抽着烟,我的声音有点沙哑。
格里沙一愣,他看向我,有点不可思议:“没有?”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夹着烟,“他没有怕我,但是他——好吧,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