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这件事。
到民宿已过中午,他们简单吃了个饭,休息片刻后就去三楼排练室排练第二场比赛要表演的歌曲。
跟以往一样很顺利,其实一遍就差不多了,但陈東南提议不能掉以轻心,队友与宋栗也很赞同他的话,所以他们又再练了几遍,一直练到晚上才停。
中途他们点了外卖当做晚餐,陈東南请点客。
他们出排练室下楼。
卷毛打着哈切说:“睡了,晚安。”进房间。
“嗯,晚安。”狼尾紧接着说并开房间门。
宋栗说:“晚安。”
这个楼梯间只剩下她跟陈東南两人。
她瞥眼见陈東南在看手机,面无表情,像是在回消息。
不知怎的回想起滑雪场的事,脑中不自觉勾咧出他们滚下雪坡的画面。
她还是不太放心。
想了想,那两瓣粉嫩的樱唇微启,双手背后不自禁地去把玩自己衣服后面的装饰。
她抬眸看向他说:“…..你真的没事吗?”抿了下嘴唇接着自己的话尾又说:“撞树上那么疼,真的不去医院看看吗?”
陈東南收起手机,嘴角勾起一抹看不透的笑,看不透却勾人:“我没事,别担心了。”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她下意识的低了低头,但没有抗拒他揉自己的头。
陈東南收回手,慢慢道来:“你要是觉得欠我,要不补偿我一下.....”
宋栗抬眼提议:“要不我请你吃饭吧,或者你说,只有不犯法都行。”
陈東南停下脚步,宋栗也停下。这条路似乎很长,长到让她感觉时间过的好慢,不过,她想让时间,再慢一点。
陈東南懒洋洋的说话却有着勾人的意味,他一字一顿地说,扯了扯嘴角,眼神里盛满了浓浓的不明的意味,让人心乱:“要不,你亲我一下。”俯身凑近她。
两人四目相对。
宋栗顿时面红耳赤,可能是因为客厅没开灯,只有也仅有月光照进屋内,却唯独落在了他们的脚步不再上移动。
他们只能通过这仅有的月光来看他们脸上的表情以及模样,只有凑近才能完全看清彼此。
她低下头,像是潜意识里不像让他看到自己因为这一句话就面红耳赤。
但她还是忍不住喃喃了句:“赖皮狗。”
有些倔强但不多。
陈東南直起身子,嘴角仍挂着那抹笑,只不过这次能让人知道,他这笑,是被可爱到而笑的。
他莞尔一笑,看向低头脸红的女孩,眸色显而易见放糅了三分,像是在逗小孩子:“小兔子做人要讲道理啊,不是你说要补偿我的吗,怎么又成我赖皮了。”
不得不说宋栗很会抓重点。
抬起头,纠正他的错误,义正言辞:“我不小了,我已经成年了好吗,21了。”说到21时还有写骄傲。
娓娓道来有理有据:“还有我到底那里看着像小兔子了。”
…..再说了….我明明就不属兔啊。
确实不属兔,是像个兔子,不对,本身就是个兔子。
宋栗鼓着腮帮子忍不住小声嘀咕道:“不正经。”
“你说什么?”陈東南没听清。
宋栗不善撒谎,一撒谎眨眼的速度都变快了。
她说:“没什么,你说吧,我这人很讲道理的,让我怎么补偿你,除了刚才的事….其他都行。”
陈東南笑了下,似乎是猜到了宋栗刚才说的话,变的正经起来,认真回答宋栗的问题。
他低眸后有抬眸,插着兜的手放下一只,不紧不慢地说:“那你给我做个蛋糕成吗?为我做个蛋糕就当补偿我了。”
做蛋糕这事,不说别的,只要是有关进厨房的事,她是样样不会,有次她想为过寿的父亲下厨煮个长寿面,差点把厨房给炸了,急的阿姨直接用上了灭火器。
活生生的一个大小姐把自己弄的灰头土脸,厨房弄的乌烟瘴气,自此之后厨房多了一个牌子——禁止小姐进。
而这次陈東南说的让她做蛋糕她考虑都不带考虑,直接答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