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天臣是上京有名的嗜血阎王,她不怕就不是正常人了。
显然,这让邹天臣有了恼意。
他直接握住许如尘的脖子,把她的脑袋掰过来,低头,一吻封缄。
“唔唔唔……”
许如尘非常惊怒,她挥舞着拳头,却被男人大手困住,手腕几乎要被他捏的断掉。
疼痛的尖叫声在喉咙里化为呜咽,许如尘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这个男人给弄死,终于,就在她快要憋死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唇。
“你无耻!”
羞愤冲昏了头脑,许如尘叫骂道。
邹天臣长臂一伸,直接锁住了许如尘的喉咙。
“这世间还没有哪个女子敢这样和本王说话,许如尘,呵,你是第一个!”
又被人扼住命脉,许如尘脸色涨得通红,她拼命扒拉着邹天臣的手臂,五指在上面留下抓痕。
“放开……我……放开……”
她有些后悔激怒邹天臣了,他本就是个阴晴不定的家伙。
“我是……太子……的女人……”
许如尘强调自己的重要性。
果然,邹天臣松开了许如尘。
许如尘觉得,他好似对当今的太子爷有些忌惮。
“太子的女人?呵。”邹天臣意味深长的一笑,没再说话。
许如尘赶紧龟缩在角落里,尽量离得那个阎王远远的,她也不再说话了,怕再多说一句,邹天臣就会直接把她掐死。
这时,马车停下来。
车帘子被挑开,却是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看见车内的人,“哎呦”一声:“臣王爷能大驾光临,令鸨妈妈我受宠若惊啊。”
邹天臣瞥了她一眼,那鸨妈妈立刻噤声往后退了退。
许如尘赶紧随着邹天臣下车,不敢有半点怠慢。
她抬头一看,此处竟然是京城有名的花楼,只是今晚,它却异常的安静,少了往日的热闹。
就连平日在楼栏招揽客人的花娘,都不见了踪影。
看来,此地早就被邹天臣包了场。
那他……究竟意欲何为呢?
许如尘想不透,只能跟着邹天臣的节奏走,因为,她想活命。
被鸨妈妈带到后台,许如尘在半道就和邹天臣分开,这令她长吁一口气儿。
那鸨妈妈望着许如尘绝美的容颜,不停的游说她留在花楼里做头牌。
许如尘不耐烦的拒绝。
鸨妈妈“哟”了声:“就姑娘这模样,以后绝对是荣华富贵不用愁。姑娘啊,你别瞧不起我这小小的花楼,来这里的恩客啊可都是城里的大官,呶!就连那臣王爷啊都是常客。”
许如尘眯眯眼,问:“妈妈可知道今晚要宴请哪位客人?”
鸨妈妈摇摇头:“我可不知道。臣王爷不说,我也不敢问啊。”
邹天臣一张阎王脸,就连那向来谈笑风生的老鸨都害怕。
许如尘坐在木登上,望着铜镜里陌生而熟悉的女人,她努力冲自己一笑:一定会逃出去的。
邹天睿说让她等,那么她就耐心的等下去。
过了会儿,就有侍女过来传话,说臣王爷让她去前台表演。
至于唱什么,跳什么,全凭她的本事。
许如尘也料到她会充当今晚的舞姬,便乖顺的点头应下来,跟着那个侍女去了前台。
后台的布幔被拉开,许如尘走上了舞台,台上灯笼高挂,彩旗飘飘,显然是经过一番装扮的。
她还未看向台下,就感受到一道熟悉的目光,抬目望过去,令许如尘心尖一颤。
邹天睿?
他怎么会来?
邹天睿很快收起目光,就和旁边的邹天臣攀谈起来,好像不认识她似的。
许如尘握起五指,另一道炽热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流连,许如尘知道,那是邹天宏。
邹天臣把当今太子爷请来了。
她一直向邹天臣强调她是太子的女人,邹天臣把邹天宏叫过来情有可原,怎么把邹天睿也叫过来了?
她搞不懂。
耳边响起了悠扬的丝竹管弦声,她跟着乐声翩翩起舞。
歌舞她很擅长,所以不经大脑随便一跳,那也是迷人的。
邹天臣望着那道绝美的身影,对旁边的人道:“三弟,这是皇兄府上新进的舞姬,你觉得如何呢?”
“这舞姬身段玲珑有致,不晓得皇兄在哪里得到的这么个尤物。”邹天睿邪气一笑,目光痴迷的落在舞台上,跟着那道身影翩翩起舞。
邹天臣剑眉一挑,道:“从江州一带弄过来的,被本王所救,为了报恩,这女子特意留在了府上。”
“哦。”邹天睿压下了眼底的精光。
邹天宏哼了声:“二弟,你真是睁眼说瞎话,此女明明是本宫的未婚妻,怎么到了你嘴里,你就成了她的救命恩人了?本宫在此,还不速速把人放了!”
端起太子的架子,邹天宏怒气冲冲。
说完,人站起来,作势就要朝舞台走过去。
但被邹天臣拦下来:“皇兄,此言差矣。此女确实是本王捡来的,你可是认错人了?”
“她明明是相府三小姐许如尘,不信你问问三弟?”邹天宏看向邹天睿。
邹天睿摊摊手:“这世间长得相像的也大有人在,皇兄,许是她们长得像呢,你不能如此武断啊,别因为一个女人伤了兄弟间的感情。”
“你……”邹天宏也禁不住怀疑起自己的眼神来,现下正值晚上,灯光昏暗